滕叫天没有想到,老刘和他说,带尸进宅。
滕叫天看着老刘。
“老刘,我们是兄弟,你坑我?”
老刘说:“我在茶场混迹了,也算是一辈子了,有一些事情,我比你知道得多。”
“你详细说。”
老刘说,就这事,他也是消息,太子宅多少人想弄到手,那可是大宅,南城除了小塘之外,就是他,就小塘,有很多的地方没法和太子宅相比。
可是,那太子宅,一下死了几十口人,有人想办法,找风水先生,找阴阳先生,能找的都找了,破,没有人能破,能解。
“那你所说的带尸进宅,又是什么方法?”滕叫天问。
“我只是消息,有十多年了,带扎尸,扎活真如尸,尸如真而扎。”老刘说。
“再说详细点。”
“我也不扎活,就是得到这样的消息,当年也是卖了一笔好钱,最后是听说,无人能扎。”老刘说。
滕叫天想了半天:“如此难扎?”
“说是扎完,跟真尸完全是一样的。”
滕叫天把酒干了,给老刘满上,自己满上,这扎活就没听说过。
“谁能扎这样的扎?”
“不是和你说了吗?没的人能扎。”老刘说。
喝酒,不再说这事,就是闲聊。
老刘说,有一件东西想送给滕叫天。
滕叫天一听,也明白,他和老刘是哥们,但是这东西说送,就是卖,恐怕是难得之物,价格也不低,难出手。
“看看。”
喝过酒,刘老并没有带着去他家,去鬼市的胡同,那胡同太多,乱七八糟的,滕叫天不喜欢来这里,一个不小
心,容易打残废。
进一个宅子,是老刘自己开的门。
“这是我的。”
进去,真是破烂仓库,都没地方下脚。
进房里,老刘就翻。
翻了半天,拿出一个破布包着的东西。
出来,给滕叫天。
“你回去打开看看,我要一百万,不值送回来。”
滕叫天愣了半天,这真是狮子大开口了。
老刘不会坑他的,这必定是有原因。
滕叫天拿回纸铺,打开破布包,里面是玻璃瓶子,小瓶子,一瓶一瓶的,有十几个瓶子,里面装的都是粉末装的东西。
滕叫天是左看右看的没看明白,里面是什么,但是感觉阴气挺得,挺可怕的。
滕叫天休息。
第二天,进地下室,又看那十几瓶的东西,值一百万?这不是金子。
滕叫天没看明白,出来给老刘打电话。
“送回来。”
老刘火了。
“我再看看。”
老刘没说话,挂了电话。
滕叫天感觉不安。
他从地下室出来,坐在前面喝茶。
纸铺有前面的接台,能看到外面,然后面是院子,院子有扎房,住房。
滕叫天没开铺,看不到外面,铺板挡着。
他琢磨着,找谁看。
他给那文打电话,官扎知道的多。
“那爷,中午吃个饭?”
“嗯,没问题。”
约到西郊观巷,那儿离那文近,他不太喜欢抛头露面,官扎的人,争议很多。
吃饭,滕叫天让那文看手机,他拍了几个瓶子。
那文看完,没说话,喝酒。
聊其它的,滕叫天看着那文。
“那爷,指点一二。”
那文想了半天说:“老
滕,你别走太远了。”
这话让滕叫天心里发毛。
“那爷指点。”
“别叫我那爷了,叫我才那就成了。”
滕叫天看着那文。
那文说,这是重扎,比凶扎更重的一种,官扎用过,最多用三。
“那是什么?”
“一种粉。”
滕叫天马上明白了,冷汗都下来了。
老刘这个玩笑就开大了。
“扎尸入宅,破其阴气,入其而择时,时不至二时,焚之,以得安。”那文说。
“谢谢老那。”
那文酒干了就走了。
这事,谁有心情往上喝?
滕叫天坐在那儿自己別酒,琢磨着,这事……
他给老刘打电话。
“是人的各种……”
“少废话,一百万。”
滕叫天给转钱了。
他也是冒冷汗,扎纸不是这么扎的,可是偏偏都来了。
滕叫天也明白了,那十几瓶的粉是什么东西了。
滕叫天喝完酒,回家。
九城的照片挂在墙上,他看着,如果九城活着……
滕叫天也不去多想,倒头就睡。
第二天起来,他去纸铺,开铺,坐在那儿,那脑袋可是没闲着,脑袋都要烧着了。
滕叫天听到了声音,“哒哒哒……”
滕叫天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的精神有问题了。
那声音越来越近了,他睁开眼睛看,竟然是毕妍。
毕妍进来,笑着。
“滕哥,今天休息,过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