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妍说,米江是躲着小山,但是小山想抓他,很简单,可是小山不敢。
“不敢?”
“米江的基地,还有一部分智能人被小山收了,也把一些技术应用上了,但是他发现一个要命的问题,就是米江的一个中心技术,像一个核点一样,在系统里,而且会传染,不要忘记了,米江的智能病毒是相当可怕的,而且传染,系统弱的,这种核点都会进到小山智能人的系统中,米江随时就可以启动。”毕妍说。
滕叫天没有想到,他把米江想简单了。
“那他随时可以启动。”
“不行,小山也有一些自己的智能人,那套系统是无法被感染的。”毕妍说。
“竟然是这样,那米江应该有自己的秘密基地。”
“滕老师,米江说,你是一个最聪明的人,果然是,只有劝说米江。”
滕叫天想,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那就试试吧!”
回基地,滕叫天休息,明天就离开这儿了。
晚上,和米江聊的。
毕妍所说的一切,米江不承认,就是不聊,不合作。
米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这个就不用再聊了,滕叫天自然也没说无用数的事情,这个说了,在研究过程中,也许会有其它的问题出现。
休息,第二天,早晨,就送人回去。
滕
叫天回纸铺看了一眼,回家,和九城的那个家。
他感觉温馨,孤单。
他喝茶,九点多,他给苏婉打的电话。
走的时候,苏婉惦记着自己,自己回来,也不能不打个电话。
“中午到小塘吧!”苏婉说。
苏婉用到小塘,也是非常注意措词的。
“嗯,我累了。”滕叫天拒绝了,看是看着九城的相片拒绝的。
滕叫天放下电话,捂着脸,半天才松开。
他出来,走街,二月的东北很冷。
今年的这个年,在阴磁,没有过年,也没有想到年的事情,等回来了,想到了,年已经过去了。
他依然爱着苏婉,可是因为有九城,他真的没脸再回去,虽然是苏婉自己走的,那个结儿,就像一块大石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来气儿。
快中午的时候,他带着东西去肇启运那儿。
肇启运在喝茶,滕叫天把酒菜摆上。
“肇老师,过来看看您。”
“不用客套。”
肇启运打电话,挂了电话后说,一会儿来一个人。
闲聊等着,进来一个人,滕叫天就站起来了。
进来的人让滕叫天住了,他没有想到会是毕敏,毕妍的母亲。
毕敏显然也是没有想到,会是滕叫天。
“老肇,你何意?”
“坐下聊。”
毕敏坐下,滕叫天半天才坐下。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纠结了,滕叫天也不能顶这个看锅,不是吗?”
“那我可管不着。”
“你还是一个高知,愚蠢。”
“我反正闲着没事。”毕敏的这些话,丝毫看不出来,她受过高等的教育。
喝酒,肇启运给毕敏拿来了红酒,看来这个肇启运和毕敏的关系不一般。
喝酒聊天,肇启运说:“这眼前坐着的人,会成为你的女婿。”
“你少放屁。”毕敏口粗。
滕叫天都愣住了,一个是自己是毕敏的女婿,一个是毕敏暴粗。
肇启运竟然没有生气,“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滕叫天是不敢说话,酒都不敢喝了,生怕一个不小心,让毕敏一通的臭骂。
“毕老师,当年我给你用周易推过,说你必定回南城。”肇启运说。
滕叫天没有想到,肇启运懂《易经》。
读懂《诗经》会说话,读懂《易经》会算卦,可是天下有几人能读懂呢?
“老肇,你非常的讨厌。”毕敏走了。
滕叫天冒冷汗。
“我开玩笑的。”肇启运说。
滕叫天觉得不是开玩笑。
喝了一杯,滕叫天离开了,他本想问点事儿,这也不必再问了。
滕叫天出来,去纸铺休息。
下午开铺,二月的东北,依然是不见春意,寒风入骨。
滕叫天
坐在那儿喝茶。
现在阴积数的无用数,他不敢动,小山一旦发现,那就是要命的。
南北来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
南北到纸铺来,拎着东西。
“师父。”
“坐吧!”
聊一会儿天,南北说,他离婚了,现在自己开着纸铺。
“纸铺活计难维系,我看你出门吧!我找人带你出门,我给你拿一笔钱,做其它的生意。”
“师父,我就喜欢扎纸,您别操心,饿不死。”南北固执。
聊了一会儿,南北就走了,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没有好意思开口。
滕叫天关铺,去茶场,查三在。
他问查三南北的事情。
把查三弄不会了,看了滕叫天半天说:“师父打听徒弟的事情?你和南北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