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看着周帆。
周帆笑了一下说:“滕老师,您不愿意就不做,我也是没办法,上命下行。”
“周老师,您是什么打算?”
“我已经申请退了,六十多岁了。
”周帆说。
“是呀,看着您我都心疼。”
“我身体还行,其实我就是挺失望的,他们还有进行ai智能人的研究,另一个就是体制职位,有的时候不是凭能力。”周帆说。
“是呀,也正是这两点,我不想再和星卫n基地有什么接触。”滕叫天说。
“滕老师,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滕叫天从身上把一块玉坠摘下来,那是那镇给他的,他一直戴着。
“您也要离开了,也是朋友一场,何时再见,也是不好说,留个记念。”滕叫天把玉坠放到周帆面前。
周帆拿起来看了一会儿,把玉坠放到滕叫天面前。
“谢谢您,滕老师,您应该是不懂玉。”周帆说。
“是没有研究。”
“这玉坠是羊脂玉,至少值二十万。”
滕叫天心里也是一惊,这那镇是真有好东西,可惜,死了。
“周老师,这就不能拿钱论,送您就是送。”
滕叫天要拿回去。
“慢,您还有一个不懂,这玉坠叫“恋坠”,回去用露水泡上,就能分开,是两个,一个二十万,不是戴在腰上的,你和苏婉一人一个保平安。”周帆说。
“那也送周老师,你给姐夫一个,你一个。”
周帆接下来的话,让滕叫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