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感觉是有关系的,他想信自己的感觉,扎纸人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是很灵验的。
这样滕叫天怎么也是想不明白。
那逸又说了很多关于官扎的事情,似乎这个时候,官扎有一些事情,都能讲了。
滕叫天晚上去周帆那儿拿了资料。
周帆告诉滕叫天,这资料非常的重要。
滕叫天也知道非常的重要。
第二天,滕叫天和苏婉进了阴界。
苏婉带着滕叫天开车上了高速路,跑了有三个多小时,下车。
一片很空的场地,有一栋大楼,圆柱形的,没有围墙,走近,就有人过来,苏婉让滕叫天等着,她过去,和那个人说了半天,招手让滕叫天过去。
两个人进了大楼,九十五层,一个接待室。
此刻,滕叫天知道,苏婉在阴界恐怕不简单,这个地方季婷是进不来的。
一个人说让等着。
等了有半个小时,那个人过来,带着他们进了一间办公室,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椅子背很高,看不到人,苏婉指了一下椅子,腾叫天才知道,椅子上坐着人。
“请坐。”那个人说。
苏婉和滕叫天坐下。
“界长,阳界遇到了麻烦,这是资料,我放到桌子上了,阳界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苏婉说。
“好,三个小时回你消息。”这个
界长的声音很空。
苏婉起身,滕叫天心想,这就完了?
出来:“这就完事了?”
“这已经是不错了,能见到界长的人,没有几个。”苏婉说。
“我感觉阴界似乎并不发达。”滕叫天说。
“确实是,因为发展到一定程度了,就是灭亡,如果不达到极点,往回走,那是可以长久的。”苏婉说。
滕叫天似乎不太明白,事物总是在发展的,这往回走,怎么走呢?
苏婉让滕叫天离开阴界,她在这儿等消息。
滕叫天离开阴界,他总是觉得这件事,怪怪的。
滕叫天去伊一元的纸铺。
伊一元也是呆坐着,就现在的情况,扎纸似乎真的走到头了。
伊一元和滕叫天喝酒,没有想到,有人在外面大骂,似乎骂的是滕叫天,伊一元一听,说:“你别动。”
伊一元出去,看到是贾业,这小子掉棺后,就跑了,这又回来了,看来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你站在我门口骂什么?”伊一元问。
“滕叫天你给我出来。”贾业不理伊一元。
滕叫天也听到了,知道,贾业肯定是知道滕叫天在这儿。
滕叫天出来了,看到贾业的那大小眼,就来气,就想给捅瞎一只。
“哟,贾先生。”
“滕叫天,你特么不是人……”骂得难听。
滕叫天知道
,和这样的人不能讲道理,他下台阶,那贾业摆出来战斗的姿势。
伊一元下来拉住了滕叫天。
“贾业,有话好好说,能聊就聊,不聊滚蛋。”伊一元也火了。
“我找滕叫天赔偿。”贾业说。
“走,去胡同酒馆。”滕叫天说。
“行了,别折腾了,都进去。”伊一元说。
进去,坐下,贾业自己倒上酒,喝了一口,吃菜,滕叫天和伊一元看着。
这贾业吃了一会儿,说:“姓滕的,你赔偿我一百万,我们就完事。”
伊一元一听都笑了,他知道,掉棺的事情,门楼上的棺材掉下来了。
“我没有。”滕叫天说。
“滕叫天,你别以为我怕你,我好欺负。”贾业说。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愿意告,就去告我。”滕叫天确实是没有心情和贾业说话。
贾业又开始大骂,伊一元进房间,拿着菜刀出来的,贾业一个高儿就跑了,大喊着,你们两个等着……
伊一元摇头,滕叫天想笑,这个贾业真是一个疯子。
闲聊,伊一元说:“最近有纸动,我扎的纸活儿跑了一个,也听说其它的纸铺跑了活儿,跑得没有影踪。
“我一直关着铺子,不太清楚,这事怪怪的。”滕叫天说。
“就消息人都没有消息,官扎我也去过了,也是一样,跑
过扎,不多,就一个扎。”伊一元说。
这到底是什么人在操作,完全的就不清楚,是不是洗纸,也不知道。
滕叫天喝过酒,往回走,苏婉就来电话了,说让他回纸铺。
回纸铺,泡上菜。
“你不要在外面呆着了,就在纸铺呆着,每天开铺,轻易的不要出去。”苏婉说。
“为什么?”滕叫天问。
“你别问那么多了,界长回话了,说不行,而且你从现在开始不能进阴界了,什么时候进,等信儿。”苏婉说。
滕叫天一听,这不是完了吗?
“阳界发生的事情,非常的可怕。”滕叫天说。
“这个我清楚。”苏婉看来是不愿意多说话。
苏婉走了,滕叫天坐在那儿发呆。
第二天,他开了纸铺,自己坐在前面喝茶,看着街上来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