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不知道伊一元,为何轻蔑的笑,虽然很淡,但是滕叫天看出来了。
“滕兄,你还真得谢谢我,扎预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你是我兄弟,朋友,哥们,我才帮你的,雨聚子时,雷落阴处,我看到你有这灾,我点破,就是破这一劫了,如果我不点破,先雷后雨,您有可能就在树下了。”伊一元说。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这话当真吗?
可是,事情发生了,而且很离奇的,就在纸铺百米内,有雨有雷,南城其它的地方没有。
“我没有作孽,滕扎以善而扎,在良为纸,为何?”滕叫天问。
“这是命中的定数,不是因为你善良就能逃出去的。”伊一元说。
“敬伊兄一杯,谢谢。”滕叫天说。
伊一元把酒干了,再倒上,说:“我也有一事求滕兄。”
滕叫天心想,你孙子,我欠你的,你到是要得快?哪怕你装装样子,明天再说。
“伊兄,何来此话,什么叫求呢?我们是兄弟,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滕叫天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假的话,吐到嘴里的酒,差点没吐出来。
社会吐。
伊一元说:“纸铺难维系,我想动扎预,预事,你帮我宣传一下,我不好弄。”伊一元说。
滕叫
天以为是阴界的事儿,竟然是这样。
“就是给你找客户呗?”滕叫天问。
“嗯。”伊一元点头。
就扎预来说,是扎术的一种,就像袁天罡,李淳风的那种东西,但是这里又有其它的东西。
“一扎预得多少钱?”滕叫天问。
“小预不预,而且我有八不预,小孩子不预,老人不预,顶仙不预……”伊一元说。
“规矩不少。”滕叫天笑了一下说。
伊一元并没有回答滕叫天,多少一预,恐怕那钱不会少了,小预不预。
“那是,滕兄,说白了,实在是没办法,这扎预就是用寿命在换,一预减寿。”伊一元说。
“你这……你一元纸铺以前也是钱没少钱,怎么……”滕叫天也弄不明白。
“滕兄,钱没少赚,也没有攒,可是伊正给我惹了一个大祸,已经借了几十万了。”伊一元说。
“伊兄,你是没拿我当兄弟,找我。”滕叫天说。
“唉,滕兄,我还不知道你?你赚得钱比我多,可是你把钱损给了哈子营小学了,重新盖的学校,又高价给请的老师……”伊一元说。
滕叫天看着伊一元,就这件事,只有历史学教授知道,滕小晨都不知道,离开的原因,有两点,说滕叫天身上阴
凉,阴气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历史学教授说跟冰块在一起一样,另一个就是滕叫天盖小学的事情,而且在市里高价请了大学毕业的学生去教书。
“噢,也有其它的人帮着。”滕叫天说。
滕叫天也问了,伊正惹了什么祸?能用掉那么多的钱?
伊一元摇头,把酒干了,又倒上。
“扒长城了?堵黄河了?”滕叫天问。
“滕兄你还真别说,差也差不了多少了,伊正出门儿后,自己出去做生意,到沿海的城市,弄了十个游艇,谁知道,翻了……”伊一元说。
“十个游艇?有钱。”
“滕兄,别嘲笑我了,十个游艇,一个二十万,赚的钱都给了伊正了,没想到,死人了,六个人,赔钱……”伊一元说。
伊一元纸铺是有点钱就出事,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事怪怪的。
“伊兄,我这儿有点钱,我给你转过去。”滕叫天说。
“不用了,我自己能想办法。”
“伊兄,你纸铺一直有问题,上次我也说过,怎么回事呢?”滕叫天问。
“我也不知道,能查的也查了,能找的也找了,就是不知道什么问题,我也感觉奇怪,攒了点钱,就会出问题。”伊一元说。
“伊兄,这事我
帮你看看。”滕叫天说。
“谢谢滕兄。”
两个人从来没有这么亲近,纸铺这个时候,不只是没活了,似乎还不断的出问题,捞阴这真是跟捞命一样。
也许,每一个行当,都是这样,不入此行,不知此道。
伊一元喝完酒,离开纸铺。
滕叫天坐在那儿在想着,一元纸铺所发生的事情,也许并没有那么简单,似乎一种力量在左右着捞阴,洗纸?
洗纸不是阴界所为,苏婉说的,滕叫天是相信的。
那么到现在,叫天纸铺也是一直事情不断。
滕叫天第二天约了风水刘。
在小街的卤菜馆。
滕叫天说了伊一元的事情。
风水刘说:“我不只是看风水。”
滕叫天愣了半天,几个意思呀?
“刘老师,您……”滕叫天说。
“嗯,各行有各行的道眼。”风水刘说。
“我们也是老朋友了,这话明说。”滕叫天说。
这风水刘,半仙刘,就爱故弄玄虚的,不过也是真的本事,让人也是真的不敢造次。
风水刘说:“伊一元,一元纸铺,所选风水确实不错,你们做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