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婷说,到阴界开个纸铺,阳界过去开纸铺,那边会有补助给你,根本你的贡献大小。
滕叫天愣了半天,竟然可以这样操作。
“需要什么条件吗?”滕叫天问。
“自然也是有法律的,你想开的时候,找苏婉。”季婷说。
滕叫天点头。
那镇进来了,过来站在季婷旁边。
“季先生,您找我有事儿?”那镇像一个侍从一样,站在一边。
“那镇,你别我老实点,别再瞎折腾,滚。”季婷突然就变了一张脸,滕叫天都傻了。
那镇真像孙子一样,点头,应着,离开。
漂亮的季婷,温柔的样子,此刻竟然一脸的严肃,让滕叫天都懵了。
那镇走后,季婷捂着脸一下笑出声了。
“你这……”
“我第一次这样,差点没崩住。”季婷说完,突然一下就大笑起来。
滕叫天笑不出来,那镇这么害怕季婷吗?那镇是官扎,他怕过谁呢?
“那镇怎么会怕你呢?”季婷说。
“和阴界有关系,官扎在四百多年前,凭着官扎之技,进了阴界,就两个人可以进,原本是可以下一辈人,有两个也可以进入的,但是官扎犯阴界的法律,就赶出了,那镇一直在折腾着,再进阴界
。”季婷说。
“他知道你是阴界的人?”滕叫天问。
“知道,阴界的人和阳界的人是有区别的,或者说,是一种感觉,慢慢你就能知道。”季婷说。
“那镇想再进阴界,为什么不允许呢?”滕叫天问。
“犯了阴界的律法了,那家人,永远也不能再进阴界。”季婷说。
滕叫天想,这阴界的律法是够严格的了。
“我想问一下,洗纸是不是阴界洗纸?”滕叫天问。
“捞阴,不管是阴界和阳界,都有自己的一个制度,规矩,洗纸是你们这边的人,我们阴界人不插手阴界的事情,就洗纸,其实就是一个约定成俗的规矩,也是让捞阴有着一个良好的发展……”季婷说着。
滕叫天点头,看来捞阴,水深如城呀!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喜欢你,考虑一下。”季婷的话,让滕叫天愣住了。
“你……我一个老头子,有意思吗?逗我?”滕叫天说。
“滕先生,我说的是真的。”
“我就不明白了,苏婉,你,二十多岁,长得漂亮,为什么?”滕叫天心里直发毛,这不是不是大坑。
可是,左思右想的,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呀!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普扎,一个小小的
纸铺。
“爱是不分年龄的,也不会地位。”季婷说。
“我们阳界讲的是门当户对,何况你是阴界的人。”季婷说。
“这都是老观念了。”季婷说。
滕叫天说:“你和苏婉可是好朋友,你也知道,苏婉喜欢我。”
“没结婚,我就有机会。”季婷说。
这话就没办法聊下去了。
季婷看了一眼表,说有事,先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自己喝酒,那镇进来了。
“滕爷。”
“那爷。”
看来那镇是一直守着外面。
那镇坐下了,没有刚才害怕的样子。
他自己倒上酒,喝了一口放下,吃菜,滕叫天看着。
那镇一直在折腾着进阴界的事情,那逸也没有闲着,看来对于阴界,官扎一直在努力着,用扎幻想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阴界,让滕叫天给破了幻了,这个仇,滕叫天也清楚,那家的人,肯定是会记得的,别看那家人现在分成三个派,但是都是姓那,身体里的血,是一个祖宗的。
那镇看来是饿了。
“滕爷,你进了阴界,到底不是一般人,你能帮我说句话吗?”那镇说。
“我算什么?没那个本事。”滕叫天说。
“季婷如果能帮官扎,那进阴界是没有问
题的。”那镇说。
“那爷,现在混得挺好的,进阴界有什么意义呢?我进阴界是没办法,纸铺是维持不下去了,捞阴的出门难,我更是,积重难返,我也就不得不想办法。”滕叫天说。
“噢,滕爷说得可怜,官扎才是很苦的,那么一大家子的人,现在扎纸也是进入了一个低俗期,这个到底需要多长时间级缓过来,也不清楚,所以进阴界,找点补头。”那镇说。
“我帮不了你。”滕叫天说。
“滕爷,你不讲究了,你和季婷有说有笑的,那关系绝对不一般的。”那镇说。
“你不要胡说八道的,我们不过就是认识。”滕叫天阴下脸来。
“看来滕爷是不想帮我了,不过你记住了,官扎不是好惹的。”那镇把酒杯摔了,走了。
滕叫天知道,这邪恶的火就是从季婷那儿来的,季婷把那镇给训斥了,那镇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这火就发现这儿来了。
滕叫天起身离开,回纸铺,老岳正关铺子。
“辛苦了,老岳。”滕叫天说。
“滕老板辛苦。”
老岳走后,滕叫天休息。
第二天起来,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