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老刘说的是扎界的事情,传得也是乱七八糟的,滕叫天也听出来了,老刘没说正事,就是扯闲篇。
菜来了,酒倒上,喝酒,老刘才说正事。
“舒雨,你也知道,三瓶酒入门,你也没有拦酒。”老刘说。
拦酒,就是不让拎三瓶酒入门,不认徒弟,酒入门,徒弟是要收的。
滕叫天笑起来说:“我以为你拎的,所以我没拦。”
这话可是有点意思,老刘一拍桌子:“老滕,这就没意思了。”
“逗你的,现在还的拜师的,
我是求都求不来的。”滕叫天说。
老刘带着舒雨来,拿着三瓶酒,他就知道,他看了一眼舒雨,挺顺眼的,也没说什么,当然,他会有办法的,这入师门,也有三个月的等纸期,就是考验期,不适合也是退纸的。
老刘看舒雨,舒雨机灵,马上跪下了。
“可不敢,现在不兴这个了。”滕叫天扶起来。
在过去,就是南北认师的时候,那可不是一般的,拎三瓶酒是必然的,最后有一个拜师的仪式,要请捞阴的十几个人过来,一个仪式要两个多小时。
现在也不讲这个了,能有人认师就不错了。
这也是滕叫天的想法。
这也许也是滕叫天内心的最后挣扎,南北离纸,自己开了纸铺,他想是找一个传随的人,住铺,最后铺了留给徒弟。
可是,滕叫天现在也是矛盾的,因为纸铺的发展,不知道何去何从,怕坑了人家。
滕叫天把事情给舒雨讲了,也要和他父母沟通。
这事还真的就成了。
纸铺开铺,这几天滕叫天一直在铺子,告诉舒雨,怎么打理铺子,每天要干什么,学扎之前,先生打理。
滕叫天去小塘,苏婉在喝茶,但是他发现,苏婉穿着一双奇怪的鞋,一侧起帮,到脚脖儿,一侧平帮,前翘,后凸,颜色偏青石蓝……
滕叫天心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