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看没有想到,这儿摆着的就是契棺,黑盖儿的。
滕叫天过去看,和黑白纸铺里面的那个是一样的。
“滕先生,和你看到的是一样的吗?”那元问。
滕叫天没说话,那元这下的是什么药呢?他在想着。
滕叫天看完,说出去聊。
客厅,滕叫天看着那元。
“那爷能解纸?”滕叫天问。
“这个契棺我可以送你,是空棺,这个和黑白纸铺的契棺有所不同,不同的就是,那是实棺,棺里有物则为实。”那元说。
滕叫天一愣,送给他?这货下药了。
“那爷,我就是普扎,民间,和官扎没比性,那爷指点。”滕叫天说。
“我指点不了什么,天黑后,这契棺你接走,至于你能折腾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我只能帮你到这儿。”那元的表情太复杂了,滕叫天读不出来什么信息。
“那爷,我考虑一下,天黑前我不来,就不来了。”滕叫天说。
“好。”
滕叫天离开,他万万没有想到,那元那儿竟然有契棺,还什么空棺,实棺的,他弄不明白。
滕叫天回去,休息。
两点多起来,滕叫天决定,接契棺。
那元用的是“接”,而不是拿,那么这货是下的什么药?
滕叫天是十分担心的,那大扎幻让他给破了,也把
他的嘴脸公布于天下了,所有的纸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让他十分的难受。
那么那元是不会放过弄死他的机会的。
但是,滕叫天没有选择。
滕叫天给老刘打电话,让他找四个人,弄一台车。
晚上天黑后,滕叫天和老刘,过去了。
在后门,接契棺回去,放进扎房,老刘就带着人走了。
滕叫天坐在扎房,看着这契棺,他感觉不太对,就在抬扎棺的时候,那重量就是不对的。
滕叫天冒汗,出去,到胡同喝酒。
他琢磨着,这个契棺和黑白纸铺的有什么不同呢?当时是没有看出来。
那元说,空棺,而黑白纸铺的为实棺,有物则实。
滕叫天也是害怕的,如果那元真给下药了,不死扒成皮。
那官扎手段可是凶狠,以死为扎。
官扎也叫宫扎,宫斗之残忍,那谁都知道,你死我活。
滕叫天喝到晚上九点多回纸铺,进扎房。
他看着那契棺,扎法诡异,和黑白纸铺的扎法似乎是一样的,但是又有着什么不同,滕叫天干了半辈子扎活了,也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同,只是感觉上的。
滕叫天再看契棺,他看了有一个多小时,发现有开启的点,打扎纸扣,人暗纸扣,很难发现,有明纸扣。
这个就是暗纸扣,那么黑白纸
铺的契棺,他就没有发现,这个契棺和黑白纸铺的不同,是仿扎吗?
滕叫天研究到半夜,决定打开。
十二个扎扣,一一的打开,这扎扣做得十分巧妙,是在扎点上,不细看,就以为是扎点鼓起来的,扎绑。
十二个扎扣打开,黑色的盖子就可以打开了。
滕叫天到院子里抽烟,那元说是空棺,可是老刘带着人在抬的时候,发现重量不一样,扎纸棺的重量应该不会那么重。
滕叫天开棺,就是想看看契棺如何打成的,怎么开棺。
那黑白纸铺的契棺,没有扎扣,这个滕叫天可以肯定。
他有些哆嗦,抽完烟,滕叫天进去,直接就掀了盖儿了。
盖儿开了,滕叫天一个高儿跳起来,大叫一声……
那跑出扎房的,腿都软了。
那扎纸棺里是一副骨头架子,一个人。
滕叫天镇定下来了,那元果然是下药了。
滕叫天再进去,站在扎纸棺那儿看,他锁住了眉头,伴尸。
扎尸为伴,古代有扎尸为伴,在一些陵里,墓里出现过。
这尸扎的,冷不丁的一看,绝对就是真的。
这是宫扎之扎呀!
果然是,高扎在官。
这可是不吉,扎纸契棺,扎尸入棺,凶扎,拉回纸铺,纸铺必有灾祸。
那元来电话了,滕叫天接了。
“老滕
,我就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给我老实点,这次我就放过你,不过呢,我也算是仁义了,那棺是仿契棺之扎,有所不同。”那元说完,大笑起来,挂了电话。
滕叫天挂了电话,骂了一句,你大爷。
滕叫天休息,折腾累了。
一夜没睡好,醒了好几次,梦到扎棺里的扎尸坐起来了。
滕叫天第二天起来,开铺后,就给民俗馆长凌健打电话,让他带人过来。
凌健过来了,滕叫天带他进扎房,他看到扎棺里面,吓得大叫一声。
“老滕,这可是违法的。”凌健脸都白了。
“我再好好看看。”滕叫天说。
凌健看了一眼滕叫天,细看。
“扎纸?”凌健还不确定,伸手摸了一下。
“好东西,好东西……”
出来喝茶。
“开个价儿。”凌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