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头和其它的不一样,高出不少。
滕叫天坐在台阶上点上烟,他不敢敲门,从扎门进来,似乎并不是正道一样,虽然是进来了,这点滕叫天从费娟的话中,也是
听出来了。
突然,有一个人从街的另一头走过来,头蒙着,滕叫天的汗下来了。
滕叫天感觉到,这个人就是冲着他来的,他感觉得到,扎纸有一种感应,叫扎感,就是和扎纸的一种特别的感觉。
就扎活来说,如果有灵性的扎纸,必须要有扎感,不然那扎活就是死活儿,没有生气。
滕叫天站起来了,这个时候,他看到周帆和她的助手从街的另一头走回来了。
周帆也看到了滕叫天,也看到了那个蒙着头的人,站住了。
滕叫天走到街中间,站定。
那个人离滕叫天三四米的时候站住了。
“滕先生,你要守规矩,否则你会受到惩罚的。”这个蒙头的人,转身走了。
看来带着周帆进来,滕叫天以为没有人知道,可是并不是这样,看来他的一举一动,恐怕早就有人盯着了。
滕叫天不禁的腿发软。
从扎门出来,滕叫到让周帆带着助手离开了。
滕叫天烧掉了扎门,坐在院子里有一个多小时,才休息。
早晨起来,搭纸人来了,滕叫天才出去吃早点。
滕叫天知道,自己干了一件不应该干的事情,他对阴界根本就不了解,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恐怕不只是警告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