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满楼吃饭,贾业和凌健就谈了棺材的事情。
吃到下午两点多,就去了贾业在农村的老宅子,看棺材。
先进宅子的一个房间里,里面摆着几口棺材,很特别,然后就是后院,挖棺材,一个石棺,一个玉棺。
折腾到晚上九点多,看到了棺材,凌健和贾业就谈价格。
滕叫天在院子里抽烟,不听,不看。
十点多返回去的,凌健拉着滕叫天进胡同喝酒。
“棺材是真不错,但是价格没谈拢,太高了。”凌健说。
“你说的是石棺和玉棺?”滕叫天问。
“那房间里有两口棺材也不错,价格过了五十万了,那不可能,馆里给的资金没有那么多,最多二十万。”凌健说。
“这个就得你自己来谈了,我不过就是搭个桥。”滕叫天说。
“我想棺展和扎展一起开,那几口棺材到位就可以开展。”凌健说。
“合作呗。”滕叫天说。
“再谈。”凌健说。
吃过饭,回纸铺,滕叫天也明白,现在各纸铺也是维持着,最后会不会退出市场,谁都不清楚。
第二天,滕叫天起来,吃过饭,开铺子,搭纸的来了,收拾完,聊天。
“滕先生,现在纸铺的活儿少了,您不考虑做其它的吗?”搭纸的问。
搭纸人之间都是有联系的,他是知道其它的纸铺都有增加了其它
的活计。
“暂时看看。”滕叫天说。
中午,滕叫天去了小塘,苏婉拉着滕叫天坐下,喝茶。
苏婉给准备酒菜,喝酒的时候,滕叫天问了,她求宁小雨带他进阴界是什么意思?
“赚钱呀!”苏婉说。
果然是如此。
“怎么赚?”滕叫天问。
“这个我不知道,反正是很赚钱的。”苏婉笑着说。
滕叫天点头。
宁小雨进来了。
“哟,过二人世界呢?”宁小雨说着坐下。
宁小雨自己倒上酒。
“滕先生正好想找你,今天晚上十点我去那边,带活儿,正好你跟我去。”宁小雨说。
“好,宁先生。”滕叫天说。
其实,滕叫天还是紧张的,关于阴界,滕叫天还是不太相信是存在的。
阴阳平衡,才是两个界存在的基础,没有阴,就没有阳,这理论上是没有错的,可是实际上真的存在吗?
他所去的阴界,是不是一种幻界呢?
扎纸的幻扎,动则出幻。
从扎门而入,滕叫天感觉扎门就是幻扎。
宁小雨喝了一杯酒,就走了,说不打扰他们过二人世界了。
宁小雨走后,苏婉说:“你小心点宁小雨,她心眼极多。”
“我会小心的。”滕叫天说。
喝过酒,滕叫天就回去休息了。
晚上九点多,滕叫天去了宁小雨那儿。
先喝茶,聊了一些闲篇后
,进了一个房间,很大。
地下有玻璃,玻璃下有水,水里有鱼,白色和黑色的鱼,有巴掌大小。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滕叫天也是弄不明白,这是什么?
那宁小雨看了一眼滕叫天。
“这换的这身衣服不怎么样,以后要多准备几件。”宁小雨说完,走到中间,站着。
宁小雨挥着手,那黑白鱼竟然听她的,游动起来,黑白分明,最后形成了阴阳图案,阴阳鱼。
宁小雨说:“站到中间。”
滕叫天走过去,站到中间,瞬间就到了阴界,就是滕叫天去过的。
“在这儿少说话。”宁小雨走着。
宁扎门口,宁小雨说,这是她的扎铺,在这儿呆上两个小时就要回去,她就在铺子里呆着。
宁小雨说带活,滕叫天没有看到,他不知道,这阴界带活是带什么活儿。
滕叫天去了官扎那条街,站在那儿,看着官扎。
他觉得这里应该有点故事。
滕叫天没敢进去,怕再惹出来什么事情,他要把这儿熟悉了,宁小雨说,这儿的规矩也不少。
滕叫天背着手走着,看着,没有想到,那艳从对面过来了,滕叫天想躲,没躲开。
那艳走过来:“哟,滕先生,也有如此道行。”
“那先生取笑了。”滕叫天说。
看来走阴界的扎活人也真是不少。
“到官扎坐坐?”
那艳那语气就不是太对。
“我有点事儿。”滕叫天背着手走了。
滕叫天回头,那艳竟然还站在那儿看着他。
他往回去,去宁小雨的纸铺,进去,宁小雨在和一个人聊天。
“滕先生,这么快就转回来了?”宁小雨说。
“我怕惹什么事儿。”滕叫天坐下。
“一般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应该去滕扎看看。”宁小雨说。
滕叫天沉默了一下,背手出来,去了滕扎。
站在纸铺前,滕叫天看着那牌子,这就是滕扎的先祖。
那滕厚原坐在那儿喝茶,看到滕叫天就锁住了眉头。
“哟,你小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