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趣阁
  1. 书趣阁
  2. 其他类型
  3. 纸铺
  4. 第85章 离纸
设置

第85章 离纸(1 / 2)


滕叫天转身功夫,他看到丑东和那镇从另一边走过来,有说有笑的。

滕叫天瞬间,脑袋就高速的转起来,他想不明白。

他抬头再看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他紧走几步,胡同里也没有,自己看错了?

他们看到滕叫天躲起来了?

滕叫天有点奇怪。

他从西郊观巷出来,给那五爷打电话,说下半夜一点,后门,取纸。

他挂了电话后,去了公园。

东北的四月,已泛春意。

他坐在公园的长椅子上,晒着太阳,看着湖水。

他和历史教授在这儿,就这条长椅子上,有过爱情,但是已经走远了,在这儿他和滕小晨坐过,她还三岁的时候……

滕叫天不禁的眼泪流出来了。

捞阴总是会这样的。

滕叫天擦了一下眼泪,看了一眼手表,竟然十一点多了,他要走,邓刚过来了。

“哟,这么巧,滕先生。”邓刚笑着过来坐下了。

“邓先生。”滕叫天看着邓刚。

“滕先生,正好遇到了,我想问一件事,就是班扎的事情。”邓刚说。

滕叫天一愣。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滕叫天说完,起身就走。

“班扎是滕扎出,当年班扎难于邓纸。”邓刚说。

滕叫天站住了,没回头,想了一下,就走了。

滕叫天出了公园,直接打电话给南北。

“让邓刚离开你的纸铺,不然灾难就来了。”滕叫天说。

邓刚到南北的纸铺当了纸客。

“师父,为什么?”南北问。

“不要

多问,马上。”滕叫天挂了电话。

这邓刚一直不离开南城,他就觉得奇怪,一个人在唐山开纸铺,好好的,就来当纸客,一个成纸给你当纸客,本身就是奇怪的。

小塘的苏婉打电话,滕叫天过去。

苏婉一个人,准备了四个菜,酒都倒好了。

“哥哥。”苏婉笑着。

滕叫天坐下了。

“有事先说事。”滕叫天说。

“没事,就是闲聊。”苏婉说。

闲聊,说到了班扎。

寒雨倾寒扎,当年就受了班扎之苦。

“那也不一定就是滕扎所扎的,这近百年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没有证据,也不能就怪到滕扎的身上。”滕叫天说。

“这事我也问过寒雨倾了,她不说话。”苏婉说。

“不管那么多。”滕叫天说。

“嗯,不管那么多,喝酒。”苏婉说。

喝酒,下午两点结束,滕叫天离开的时候,苏婉说喜欢他。

滕叫天一愣,没说什么,回了纸铺休息。

天快黑了起来,大周关铺已经走了。

他吃口饭,进扎房,看三十六伶女,这班扎确实是不能再看,越看越害怕,后背冒冷汗。

滕叫天出来,坐在院子里抽烟。

七十万就转过来了,说一点半到后门儿。

滕叫天有点后悔,但愿别出什么事情。

晚上八点多,滕叫天想睡一会儿,那逸来电话,说到小街喝点酒,有事儿。

滕叫天想了半天,去了。

小街的一个酒馆。

坐下喝酒,那逸说,官扎展的三十件东西,丢了一

件。

“丢了什么?”滕叫天问。

“宫灯。”那逸说。

滕叫天看到了。

“值多少钱?”滕叫天问。

“过百万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是重扎,也是官扎的镇纸,当初说不拿出来展,可是那镇不同意,宫灯带阴的,虽然是加了庇纸了,但是依然会出问题的。”那逸说。

滕叫天一愣,他竟然没有看出来,加了庇纸,果然是官扎有点功底儿了。

“怎么可能丢了呢?有监控,还有人看着。”滕叫天说。

“确实是,刚开始是每天到晚上九点,现在就半天时间了,宫灯丢的时候是在下半夜,没有人守着,监控看了,空白。”那逸说。

“监控有点技术手段的人都能处理,报警。”滕叫天说。

“报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这宫灯消失的非常奇怪。”那逸说。

“怎么奇怪法呢?”滕叫天问。

“我找朋友问了,说是凭空消失,你知道扎术中,有一种扎术,要离术,离而无痕,失而无影。”那逸说。

“那爷,你细说。”滕叫天说。

“就是说,宫灯在扎的时候,已经有人做了打算了,就是在扎宫灯的时候,运用了扎术,有需要之时,这宫灯就消失了。”那逸说。

“那是那家镇纸,想必也有几百年了吧?”滕叫天问。

“嗯,确实是有几百年了,是官扎,也就是官扎人所扎,但是,后期有一段,官扎也是没钱用,就有人教官扎之术,恐怕有人学了这个,这宫灯一出

来,就被盯上了。”那逸说。

离术,离而无痕,失而无影,看来官扎之术是更可怕。

“那镇怎么说?”滕叫天问。

“那镇在找扎人看,就是民扎


设置
字体格式: 字体颜色: 字体大小: 背景颜色: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