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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三尺白棺(1 / 2)


滕叫天没有想到,供台上的书,会被人动了,动的人只有凌敏,其它的人不会动的。

南北想看,跟滕叫天说一声就成了,没有必要偷看。

南北拿着的钥匙,是纸铺的钥匙,有好几把,有的时候他会放到柜台上。

这个凌敏看那书了,肯定就是问题了,这让滕叫天是非常的意外。

丝毫看不出来,凌敏有问题。

半夜十二点,有人敲铺子的门,滕叫天出来,南北已经出来了。

滕叫天比划一下,让南北回屋睡觉。

他出来,到前面。

“谁?”滕叫天问。

又敲了三下门,腾叫天再问,没有回应,他打开门,门口摆着一件扎活儿,三尺白棺,他没往外看,把白棺拿进来。

南北站在外面。

“师父。”

“睡觉,没事。”

滕叫天回屋,坐下,喝酒,看着三尺白棺。

三尺白棺是丧,诅咒之意,这白棺扎的是粗活儿,滕叫天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也是与人为善,这是得罪了门里的哪一个人呢?

跑牛,丢扎幌,这又来了三尺白棺,这事是一件接着一件的,从扎赛之后,这是树大招风。

是邓刚所为?

这事太奇怪了,不断的发生,冲着什么而来的呢?

那凌敏看了那扎书,看来是奔着扎活而来的,可是其它的呢?

这让滕叫天有点想不明白了。

这到底是什么人冲着叫天纸铺而来的呢?

他找了姚苗苗,说了事情,拿出了扎的黑纸花儿,也是告诉姚苗

苗,叫天纸铺并没有干过撒黑纸花儿的事情。

滕叫天不想与人为敌。

第二天,天来纸铺的王华和伊一元一起过来的,为凌敏的事情。

王华是过门的人,伊一元也给说过事儿。

坐下,喝茶。

“滕先生,滕敏找不到,我找了,饭店的人说,凌敏不接电话,这丫头在饭店干了近两年,平时也是少言少语的,没有父母,身份证查了,不是真的。”天业纸铺的王华直摇头。

伊一元说:“事情发生了,报警吧!”

“不用了,凌敏不会有事儿的,她偷看了,或者说是用手机拍了供堂里的扎书。”滕叫天说。

每一个纸铺都会有供奉的,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滕先生,您是说,凌敏拜师是假,偷看滕家扎书是真?”伊一元问。

“只能是这么分析。”滕叫天说。

“对不起,滕先生,我……”王华说。

“没关系,我就是问问那丫头,别出什么事儿就成,看来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滕叫天说。

聊了一些其它的,滕叫天让南北,守好铺子。

滕叫天带着伊一元和王华去胡同的酒馆。

“谢谢王先生和伊先生。”滕叫天说。

“可别了,让叫天纸铺的扎书内容露出去了。”伊一元说。

“没关系的,看了也不一定学会。”滕叫天说。

滕叫天放在供堂的扎书,是一本加了纸码的书,关于纸码,是很复杂的,防止被偷,被别人学去所用的一种方式。

叫天不知道其它的纸铺有没有这种东西。

吃过饭,回纸铺,滕叫天休息。

下午起来,坐在纸铺前喝茶,南北扎活累了,出来,坐下和滕叫天喝茶。

“师父,跑牛,丢扎幌,这又来了三尺白棺,我感觉这事不太对,似乎是有人专门的冲我们而来的,尤其是凌敏。”南北说。

“我们要小心点,从扎赛之后,这事就不断,人怕出名呀!争一时之脸,害一世之名,但愿没事儿。”滕叫天说。

南北摇头,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不过都能解决了,可是这回的事情是接二连三的,而且事情都非常的棘手。

滕叫天天黑后,出去的,他总是感觉有问题,似乎有什么人盯死了叫天纸铺。

他去了河南,看一元纸铺,已经是关了铺子,没有什么声息。

他不知道,一元纸铺有事情发生没有?

伊一元这个人有点古怪,办事不是常人的思维。

滕叫天站了一会儿,往回走,到桥上,那天业纸铺的王华打电话,问他有空没有?

滕叫天想了一下,说有空。

王华让他到北站的一个酒店。

滕叫天过去了,进去,服务员把他带进一个包间,王华在。

点菜,倒上酒。

“滕先生,把你叫过来,也是道歉,就这个凌敏,我给过的门……”王华说。

滕叫天摆了一下手说:“王先生,您是想多了。”

滕叫天确实没有怪过王华,还有伊一元,他们是好心,谁知道会出这样

的事情呢?

“滕先生,事情出得蹊跷,南城暗纸,私扎有不少,我知道一家,我怀疑这个凌敏和这个暗纸有关系。”王华说。

暗纸,没有门店,在暗里扎活儿,暗纸的水平,是不确定的,有高扎,有中扎,有低扎,那么私扎,那就是低扎,活儿也很乱。

那姚纸就是百年暗纸,千年姚纸走了百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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