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说,顾方的天堂纸铺有外活儿。
所谓的外活,不只是扎纸,看阴宅,解阴事儿。
一些纸铺是做这个的,这也不奇怪,多元化的发展,但是顾方的天堂纸铺,不只是这个,还有一个偏门,扎小人问路。
这让伊一元冒了冷汗。
“滕先生,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伊一元说。
“其实,各纸铺间,都是不走动的,但是,并不是完全就不走动,会有一个交集,我和顾方也有过,所以就知道一些。”滕叫天说。
“那可信吗?”伊一元问。
“就纸铺的人,走纸也是为了生活,这个正常,对于顾方,我并不了解。”滕叫天说。
“那我就顾方办,看看能办到什么程度。”伊一元说。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到底是什么人在为难一元纸铺,伊一元和滕叫天都分析不出来。
服务员过来,又给上菜。
“上错了吧?我们没点。”滕叫天说。
“有人点。”服务员说。
又上来六个菜,一瓶酒,那姚勇就进来了。
“伊先生,滕先生,我看到你们进来了,一时的忙,才脱开身,看到了,不过来那就是不对了,我毕竟是老纸新开,得拜纸。”这姚勇转了风头,而且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很牛
的样子。
姚勇做下了。
“姚先生,您太破费了。”滕叫天说。
伊一元只是点了一下头。
姚勇很会聊天。
喝酒,姚勇也挺能喝的。
“这儿看到北纸二楼的扎房怎么样?我第一次这个角度看。”姚勇把引头儿引到了那扎房上。
滕叫天和伊一元看着,没说话,这姚勇看来无事不照面儿呀!
“喝过酒,我想请二位到扎楼喝茶。”姚勇说。
腾叫天没有太多想,伊一元就多想了,这是叫纸开始了?
一元纸铺发生的事情,难说,不是姚纸所为。
“好呀!”滕叫天说。
伊一元是不想看,他处处小心,觉得这是一个坑。
但是,滕叫天说了,他只好点头。
喝过酒,就去了北纸。
进去,上二楼,扎房,高粱杆儿扎的。
里面摆着沙发,茶海,茶具,物架,上面摆着古瓶子。
滕叫天看了一眼物架,上面的瓶子都是真的,价值不菲。
进来,滕叫天一扎眼就知道,这扎功。
那伊一元也是一样,一眼的事儿,对于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都是可以说是,在十七,八级的纸铺。
两个人喝茶,茶可是好茶。
就滕叫天来说,他进来是有期望的,他希望是能看到,自己所看不到的,学一
学,可是有点失望,看着扎活不错,可是怯纸太多了,没眼看了。
那伊一元也是同样,他只是看了一眼也明白了,恐怕一元纸铺出现的事情,不会是姚纸,这让伊一元有点闹心了,如果是姚纸,至少是知道谁干的。
姚勇看着他们两个。
“滕先生,伊先生,这扎房如何呢?”姚勇问。
两个人就犯难了,这怎么说?
这姚勇看来是什么也不是,暗纸百年,姚纸传承千年,这也不可能呀!
伊一元看滕叫天,滕叫天的脾气,伊一元是了解的,但是看是看,伊一元竟然说话了。
“十级也是凑上。”伊一元说。
滕叫天愣住了,然后就笑起来。
伊一元的秉性,断然是不会说这样的话,而且是当滕叫天面儿说的。
姚勇脸色难看。
“伊先生给十级,我只能说是八级。”滕叫天说。
姚勇半天笑了一下说:“谢谢两位先生的指点。”
事儿到这个程度了,这茶也喝不了了。
起身走人,滕叫天和伊一元出来。
伊一元说此话,就是想把滕叫天交下,滕叫天人仗义,果然是,他说十级,滕叫天说八级。
“谢谢滕先生。”伊一元说。
“不必谢,姚纸不简单,我们抱团,互相帮助。”滕叫
天说。
这话让伊一元心里犯了合计,但是没说。
各回各家。
伊一元没睡好,那滕叫天也是一夜没睡好。
那姚纸北扎房,看着简单,说实话,不过八级,伊一元是给面子,说了十级,在扎房上有一个小人,那小人不过尺,但是精致到可以说到十八级,这个伊一元也许是没看到。
伊一元的不安,就是确定,一元纸铺发生的事情,不是姚纸干的,他们没有那么大的扎功。
滕叫天的不安,就是那不过尺的小人,有十八级的扎功,也是太吓人了。
早晨起来,滕叫天吃过早饭,告诉南北,看好铺了。
滕叫天去了高尔山,去看无可师父。
就纸铺,都会拜寺的,因为是捞阴的活计。
只是不同罢了。
滕叫天去无可师父那儿,喝茶。
无可师父和滕叫天聊得会更多一些,因为滕叫天直性,伊一元就要想得多。
滕叫天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