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以为,跟“神祗”之间的较量将是一场硬仗,毕竟婆婆从没带我打过“神”,这方面的经验为零。
结果,一场捉奸的闹剧彻底打乱了我的“灭神计划”。
由此也能看出,自古奸情出人命,这话可真不假。
跟捉奸的愤怒相比,什么乱七八糟的恐惧啊,害怕啊那些都是次要了。
仔细观瞧那挂在神像脑袋上的东西,我似乎明白了它为啥“不中用”了。
那遮挡物非是别的,竟然是一件女式的裤衩。
不用说,只能是婷婷后妈的。
至于为啥会挂在上面?脑补一下当时的情景就不难得知:一定是她跟黄锦皓玩的太野,黄锦皓在给她“卸甲”的时候,随手甩扔过来的。
说来也巧,不偏不倚,正好就扔到了神像的脸上。
像这种“私人物品”,神像之类是最忌讳的!哪怕它只是个野路子货,你也不能这么亵渎糟践它。
更耐人寻味的是,我发现那裤衩上还有淡淡的一抹血红。
想来是女人的“天葵”。
这婷婷的后妈,应该是例假刚结束,身上还没完全干净呢就跑来和黄锦皓私会了。
甩人家一脸裤衩就够意思了,上面还有“天葵”,这可真是尴尬的妈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天葵”这种东西在道家的眼里是最忌讳的秽物。
它不但会损害符咒,护身符的灵力,如果沾染上也是对祖师爷的大不敬。
按照传统的说法
,女性如果有月事,切不可碰触灵符,法器之类有灵性的东西,更不宜进入道观寺庙中烧香祈福。
现在可好,直接怼人家脸上,相当于骂人家八辈祖宗了。
说来也有意思,一般人供奉个神祗,都是摆放在密室的香案之上,打扫得干干净净,不容外人来打扰。
实在没条件的,也要挖个“壁橱”,将其放置其中,然后用块布给遮住,防止有人冒犯神祗。
这黄锦皓竟然直接把神像摆在自己的老板桌上,就像是个装饰品或者吉祥物,随时把玩观瞻,这哥们的心可真大。
不过话说回来,他俩的歪打误撞,对我来说倒是“神助攻”。
现在这神祗的灵力都被这底裤给挡住了,里面灵气的出不来,外面的灵气回不去。
由此可见,人类对于神祗而言,也并非羔羊般毫无反击能力的存在,还是有很大作为空间的。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它们要比真正的脏东西好对付的多。
有天葵底裤遮挡住神像的脸,眼下我只需用杀韩信的汉剑直接劈碎它,就可以让它形神俱灭,直接结束战斗。
神灭之后,它所吞噬的一切也都将吐出来,而利用它害人的宵小之辈,也必将遭到可怕的反噬。
想到这儿,我突然有了个好点子,可以用鬼谷子的“钓语之术”,把真相给钓出来。
我拔出了汉剑,对准神像的脖子,做出了要劈砍的姿势。
“住手!你特么敢
动老子的东西,我弄死你!”黄锦皓冲我歇斯底里的怒骂。
他想挣脱开自家的保镖,用胳膊肘使劲的往后怼,一边怼一边骂:“你给老子放开,不然我让我爸开了你,狗东西!”
那保镖虽然依旧死死的抱着黄锦皓,但不难看出,他眼神中还是闪过了一丝犹豫。
刘耀祖这个时候上前狠狠的给了黄锦皓一个耳光,对黄家的保镖说:“锁住这条疯狗,别让他捣乱,他家开了你,我给你开十倍的工资来我这儿。”
有了刘耀祖这话,那保镖登时对黄锦皓就不客气了,直接一个扫腿把他绊倒,然后将其反手擒拿按在地上,膝盖死死的压在他的脖颈处,疼得黄锦皓嗷嗷大叫。
我放下了汉剑,喊杜泽再把黄老爷子给请进来。
我指着神像,一脸认真的对黄景儒说:“这尊神像就是祸害刘婷婷和黄家五个女儿的元凶。想除掉它不难,但问题是,如果把它毁了,那把他请来利用它害人的家伙也将遭到反噬,这条命也就没了。黄老爷子,你能接受这个结果吗?”
一听这话,黄景儒身子一颤,满眼的震惊和惶恐。
眼下的态势基本已经明朗了,这尊神像就摆在黄锦皓的桌子上,不是他请来的谁请来的?
也就是说,所谓的“幕后黑手”并不是什么神像,而是黄景儒的小儿子黄锦皓。
他如果遭到了反噬,那黄家的香火就断了。
可不除掉他吧,黄家五个
女儿怎么救活?
我就是利用父子之间诉求不同的冲突和矛盾,逼着黄锦皓把实话说出来。
刘耀祖这个时候放话了,他严肃的语气中透着凶狠和杀气:“黄兄,你慌什么?难不成真是你儿子在背后捣的鬼?如果真是他,我需要你们黄氏家族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和交代。”
一听刘耀祖这么说,黄景儒转脸看向黄锦皓,愤怒到面目扭曲的问道:“你个畜生,到底是不是你害得你姐姐们!”
黄锦皓虽被保镖跪压的呲牙咧嘴,但也咧嘴狰狞的一笑:“没错,是我!你能把我怎么地吧?你有种就杀了我呀?杀了我,黄家就绝后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