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不让女性参见,刘耀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黄景儒的电话响了,他接起后“嗯”了几声就挂了。
“南先生,欧阳志离开酒店后,现在去我儿子管的饲料厂了,”黄景儒说。
刘耀祖微微一笑:“怎么?黄兄,现在让儿子接手生意了?”
黄景儒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他也开始渐渐的懂事了。咳,女儿毕竟是女儿,没办法传承的,这么大的产业总要后继有人吧,先让他在农牧行业里锻炼锻炼。”
我对刘耀祖说:“老爷子,接下来就是去抓那个东西了,处于安全考虑,我建议黄老跟着去就行了,您老就早点休息吧。如果有啥突发情况,我照顾一个还行,同时照顾两个老人家,怕周全不到位。”
刘耀祖哈哈笑道:“没事,这件事我也很好奇,想亲眼见证一下罪魁祸首到底是何方神圣?至于安全问题你放心,到时候我们不凑近就行。”
见他这么好奇,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有杀韩信的汉剑在手,威力刚才也验证过了,我还是很有底气的。
众人一起下了楼,那牵扯着两个灵胎的腥红脐带也随着我们的移动“穿墙过壁”,像是两根遥感的射线,始终指向“祸根”的方向。
酒店前,一辆7座版的迈巴赫v680商务车已经停好了。
刘振阳从驾驶室里开门出来,冲我笑呵呵的说:“南先生,我来当司机可还行?”
我微微点
头,也没说什么。
这次行动的动静可太大了,两大财团的掌门人还有汉龙的总裁一起出动陪我消灭“脏东西”。
这种事,我之前想都不敢想。
不过,这回情况特殊,不仅是要救人,消灭“脏东西”,更是要消除俩家的猜忌和隔阂。
所以他们都在场,倒也是件好事。
因为要随时观察“灵气”的踪迹,所以我让杜泽贴上符咒坐在副驾驶上给刘振阳指路。
两个老人家则是坐在了中排。
而我,则是左右手拉着两个姑娘坐在了最后一排。
根据星象的提示,那“祸根”藏身在龙城的东南方向偏东15度32分44秒,距离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直线距离约莫22公里远。
车子开动后,我才明白了刘耀祖所谓的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是啥意思?
后面有五六辆奥迪跟着,里面都坐着保护两位董事长的人。
这时候已经夜里快十二点了,路上基本没什么车了,所以我们行驶的速度也很快,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快到目的地了。
离“终点”越近,黄景儒的神色越严肃,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黄老爷子,瞅这架势,像是要奔你们集团的金丰饲料厂去啊!诶?您刚才不是说,那个欧阳志已经来这里了吗?”杜泽饶有兴趣的问道。
黄景儒的神色很难看,鼻息长出,一脸狐疑状。
刘耀祖倒是表现的很镇定,微笑着说:“老朋友,不会是你请的那个
风水师欧阳志捣的鬼吧,完后还贼喊捉贼,让咱们两家互斗。”
黄景儒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凶光:“刘兄放心,要真是那样,他见不到明早的太阳。”
接着,他眉头拧成了个疙瘩,陷入了沉思中。
杜泽真是说啥来啥。
根据“灵气”的指引,我们一行人还真的来到了金丰饲料厂门口。
此刻的饲料厂内黑乎乎一片,值班的保安们这会儿估计也都睡了。
下了车,我清晰的看到那红色的灵气飘忽摇晃着指向了远处办公楼四楼的方向,就像是放风筝的线一样。
那办公楼也是黑乎乎一片,“脏东西”应该就藏在四层左边数第二个办公室里。
“黄老爷子,四楼左边数第二个办公室是谁的?”我指着灵气终点问道。
听我这么问,黄景儒霎时很紧张,嘴唇颤抖的嘀咕了一句:“那是我儿子的办公室。”
接着,他就拿起手机拨电话,结果电话那边是关机。
这更增添了黄景儒的担心,呼吸都急促加粗了。
“给儿子打的?”我试探着问。
黄景儒点点头:“怎么还关机了呢?”
我笑着说:“肯定是回家睡觉了。”
黄景儒摇摇头:“他有个屁家,把老婆都打跑了,怎么脏东西居然会在他的办公室里?”
刘耀祖拍着黄景儒的肩膀,意味深长道:“老伙计,你可别忘了,咱们这次来是救你女儿们来了,你不更应该关心你的女儿们吗?”
听到这话
,黄景儒才反应了过来,走到值班室窗前“砰砰砰”拼命的敲玻璃。
敲了好长时间,才从里面传出了慵懒的回应:“谁xx妈敲呢,想死啊。”
接着,值班室的灯亮了,一个约莫50多岁的胖保安从里面走了出来,拿着手电筒往我们的脸上照。
当他扫到黄景儒的脸上时,瞬间吓的差点没跪下。
“董事长,您来了,”说着,他就赶紧打开了电动伸缩栅门。
黄景儒这个时候把满腔的憋屈和疑惑都转化成了愤怒,上前“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