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策马走在队伍的最后,边听着街边人的辱骂,边慢条斯理的驱使着胯下的马。
江非白从马车的窗户里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明明都是在骂沈寂,她却有些奇怪的烦闷。但很快,她就顾不上烦闷了。
江非白开始晕马车,从怀里摸了一小把刚买的梅子糖一口塞进嘴里,想强行压下吐意。
宋砚看江非白紧闭着眼,脸色越来越难看,皱眉差人买了生姜片来,用自己的帕子包了递给她,让她含在口中。但过了一会儿江非白的晕车非但不见效,反而愈演愈烈。
看着对面难看的脸色,关心道:“还有一段距离才能到围场,已经让人去牵我那匹马了,再忍忍。”
等出了马车坐在马上,闻到四周泥土和草木的味道,江非白才算是活过来。
是匹枣红色的马,很温顺,即便她撒开缰绳也不乱跑,只慢慢的跟着前面的队伍走。
宋砚看她骑在马上,脸色慢慢缓了过来,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