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陈哥是相师,能够提前推算一下的话,咱们的胜算就更大了!”伍小夏喜道。
焦科长看了我一眼,“你有几分把握?”
我说:“七八分吧。”
焦科长哼了一声,道,“希望你不是吹牛!”
之后又看了一眼顾星舟。
“还以为你们顾家赚钱上瘾,已经彻底成了个经商的!”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就起身离开了。
伍小夏留下来,冲我们点头致歉道,“顾哥,陈哥,对不住啊,我们科长脾气不太好。”
我笑道:“你们科长脾气这么差,你都能忍得了,说明脾气不错。”
伍小夏噗嗤乐道:“也没有啦,其实我们科长脾气差了点,但人还是很好的。”
我点点头,笑道:“其实啊,我觉得焦科长主要是看他不顺眼。”
指了指边上的顾星舟。
顾星舟苦笑了一声:“我也觉得,是我连累了陈兄,就是不知道焦科长跟我顾家,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
伍小夏看看我,又看看顾星舟,迟疑了一下,问:“顾哥的顾家,是不是那个顾家啊?”
我笑问:“你觉得是哪个顾家?”
伍小夏睁大了眼睛,“真是那个顾家啊!”
“那
可不,咱们赶紧趁现在打好关系,抱个大粗腿!”我打趣道。
伍小夏脸一红,感叹道,“没想到我今天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顾家人,感觉好不真实啊。”
“就别开玩笑了。”顾星舟倒是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伍小夏嘻嘻一笑,起身抱拳冲我们拜了拜,脆声道:“我这个小菜鸟,以后还请两位大哥多多指教!”
原来这伍小夏,虽然学了多年二皮匠的手艺,不过之前都是闭门埋头苦学,直到最近入职了第九科,才算真正地接触风水界。
所以对风水界的很多事情,都是懵懵懂懂。
“你怎么想到学二皮匠,是家里祖传的么?”我有些好奇。
伍小夏摇头道,“不是的,我爸妈都是法医,所以我从小就挺怪,不害怕尸体。”
“本来我也想跟我爸妈一样,当个法医的。”
“不过后来,我遇到了我师父。”
“哦,我师父原先是潭城第九科的验尸官,她年轻的时候,受过高人指点,学到了不少二皮匠的手艺。”
“后来潭城第九科被撤,她也有点心灰意冷,之后收了我当徒弟,就在家专心教我,不再过问其他事了。”
我印象当中,这潭城和江
城一样,都是最早有第九科进驻的几个城市之一。
而且当时第九科初建,能进入第九科的,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才。
伍小夏的师父,能在那时的潭城第九科担任验尸官,那绝对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之后我们又商议了一下,约定好后面的事项,伍小夏这才回头去找焦科长汇报。
他们二人还得在石鼓村这边再摸一摸情况,我和顾星舟把小橙子和小天两个孩子叫了回来,开车在周边转了转。
至少把七宝村附近一带的村子都转了个遍,不过并没有太多发现。
眼看着太阳西下,我们就驱车回了七宝村。
在经过村口的时候,我无意中往窗外看了一眼,不禁有些奇怪,忙叫顾星舟停了车。
从车上下来,我们就直奔村边的那条大河而去。
“这河水好奇怪哦!”小橙子惊奇地蹲到河沿上,睁大眼睛往河里看。
此时的河水,暗沉沉的,看着十分浑浊,跟我们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小天,你有见过河水这样吗?”我问。
小天看着也是十分吃惊,摇头道,“没见过,咱们这里的河水都很清的,怎么回事啊?”
我和顾星舟对视了一眼,
都是颇为疑惑。
如果是因为天气变化,河水清澈程度的确会有某种程度的改变,但也不可能一下子浑浊成这样。
而且这河水的水流十分平静,也没有什么大的波纹,看着死寂一片。
我们沿着河道走了一大段,也没有看到什么变化。
随着太阳落山,这河水也似乎变得越来越阴沉。
我和顾星舟分别掬了一捧水。
水在掌中,看起来还算清澈,里面也看不到太多的泥土之类的杂物。
温度很低,触手冰冷,但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也算正常。
又凑到鼻端闻了一闻。
“我也闻闻。”小橙子凑过来闻了一下。
“陈哥哥,我能不能也闻一下?”小天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我笑说:“闻吧。”
小天也凑过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小橙子皱了皱鼻子,苦着脸道,“一股子腥气,好难闻。”
我问小天,有没有闻到什么。
“那个……小橙子一说,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怪怪的。”小天挠挠头。
小橙子咦了一声,“你也闻出来啦,什么味?”
小天红了脸,一下子却是说不上来。
其实这河水中是有一股奇怪的腥气,但是极淡极淡,几乎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