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谭大师家的公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高大师拍着桌子,怒声道。
“那高大师,您又是怎么知道他没做过?”张彬不客气地反问道。
“混账!”高大师大声斥骂道,“就你也敢跟我这么说话?我进协会的时候,你们这帮小子怕是还在喝奶!”
“可不就是,现在这群小兔崽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位吕大师也是脸色阴沉。
谭初泰呵呵笑道:“高兄,吕兄,消消气,不值当。再说了,年轻人嘛,难免心浮气躁。”
顿了一顿,淡淡道,“小俊,你说说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那高大师和吕大师笑道:“谭大师说笑了,小俊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让他们马上走。”
二人话音刚落,就听那谭俊友不以为意地笑道,“爸,前段时间我是搞了一个女的,长得还可以。”
高大师和吕大师闻言,不由得呆了一呆。
“哈哈哈,小俊你可真是会开玩笑。”两人忍俊不禁。
谭俊友道:“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不就是一个女的,搞了就搞了。”
高大师和吕大师笑容一僵。
“你个狗东西,你害我姐姐!
”这时,被郭灵丽拉着的许英英忍不住骂了出来。
那谭俊友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是那妞的妹妹?长得还可以啊。”
“你……你怎么不去死!”许英英大骂。
要不是被孙茜和郭灵丽死命拉着,估计就已经冲上去了。
大概在场也没有人会想到,这谭俊友居然会如此嚣张,压根半点不掩饰,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了。
“是你下的降术?”我冷声问。
“哟,你还认得出降术,可以啊,是我下的,怎么了?”谭俊友挑了挑眉头笑道,“谁叫那骚货不识抬举,我肯睡她,那是她的荣幸,还他妈的不知好歹,只好送她上路!”
那高大师和吕大师都听得呆了,估计他俩也没想到,这谭俊友居然会嚣张到如此地步。
“谭大师,你怎么说?”我看了一眼端坐在椅子上的谭初泰。
谭初泰呵呵笑道:“犬子只是开玩笑而已,你们听不出来么?”
同时眉头一皱,呵斥道,“俊儿,别胡说八道!”
那谭俊友却是满不在乎,摆了摆手道,“爸,我是把那个女的搞了,还给她下了个降头给整死了,嗐,不就是个女人嘛,有什么大
不了的。”
“闭嘴!”谭初泰猛地一拍桌子,疾言厉色。
那谭俊友吓了一跳,勉为其难改口道,“好吧好吧,我跟这事屁关系没有,都听到了吧?”
谭初泰这才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道:“大家都听到了吧,犬子刚才的确是开玩笑。”
这父子俩的对话,别说是我们,就连那高大师和吕大师,都给听得呆了半天。
林阳他们气得破口大骂。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你们可以走了。”谭初泰下了逐客令。
高大师咳嗽了一声,道:“小张,带着你的人赶紧走吧,以后把事情搞搞清楚再说,省得闹笑话。”
张彬没有动。
“还愣着干什么?”吕大师催促道。
张彬终于没忍住,怒道:“两位大师,你们这样子像什么话,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高、吕二人听得勃然大怒。
“你这小子竟然敢这样跟长辈说话,简直无法无天了,等我见了林会长,我倒要问问他,他是怎么教你们的?”高大师大声呵斥道。
张彬道:“可是这谭俊友明明都已经承认了,两位大师也亲耳听到了,发生这种事情,咱们协会难道还不能不
管?”
“还胡闹!”吕大师恼怒地打断道,“都说了是开玩笑,怎么还在这里纠缠不清,给我滚蛋!”
张彬一众协会子弟,纹丝不动。
“行了,还是我来吧。”我拍了张彬一下。
“是!”张彬带着弟兄退到我身后。
那高大师和吕大师见状,狐疑地冲我看了几眼:“你什么人?”
我没有理睬,径直向着那谭俊友走去。
“你小子……”谭俊友嗤笑了一声。
话还没说完,被我瞬间抓住脖子,一把掼在酒桌上。
哗!
杯盏酒水四溅!
那谭初泰和高、吕二人急忙向后跃开,但还是被酒水给溅了一身。
我这一下出手极重,那谭俊友把酒桌砸他之后,就跟一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不停抽搐。
“混账,你想干什么?”高大师和吕大师气急败坏。
我一晃身。
啪啪!
两声。
二人被我重重地抽了一个大耳刮子,顿时跟喝醉了酒似的,东倒西歪,脚步踉跄。
“你……”两人好不容易缓过劲来,面红耳赤地还要准备挥手施法。
又被我给抽了两下,这回直接一头扑在地上,总算老实了。
“这两个老东西不是要跟
林会长请教请教,那就带过去。”我冷声说道。
“是!”当即上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