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也绰绰有余了。
冷
焰闪过,那根皮绳顿时被焚成两截,孟承运身上的舒服也立即松开。
只不过我出手的时候,是背对着他们,没有人看到我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我把那条已经断了的皮绳卷了卷,给扔了回去,“什么破烂东西,你们也当成个宝。”
这时吴鸿喜身边突然起来一个干瘦的老头,扑过去捡起那根端成两截的皮绳,惊怒道:“我的捆煞绳,我的捆煞绳!”
我没功夫理他,从中指上取下指环,拉成银针,飞快地在孟承运头顶,眉心、耳后几个紧要的地方扎了一下。
随着几粒黑色血珠渗出,孟承运的眼神顿时为之一清。
“老孟,老孟!”左宏抓住他喊道。
“老……老左。”孟承运迷糊了片刻,终于清醒了过来,认出了眼前的左宏。
“你什么人?”那吴啸天阴沉着脸盯着我道。
我回到小石头身边,压根没搭理他。
“刚才我那手怎么样?”我笑问。
小石头微微笑道:“还行吧。”
她这一笑,如春风解冻,美得不可方物,把我都给看得有些发呆。
那吴啸天也是直勾勾地看了好久,猛地沉下脸道:“玉小姐,别怪我无礼,实在是这小子实在太过讨人厌,我不得不教训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