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陈你干嘛,带两个纸娃娃过来晦不晦气啊!”
我进门的时候,贺锦堂他们三个正聚在客厅里,不知叨咕什么,一见到我手里拿着的那对纸人,贺锦堂当即就大惊小怪地叫道。
我没理他,把那对纸娃娃放在茶几旁边,往沙发上一坐。
“是这样,我刚才被人鄙视了,实在气得不行!”我到了一杯茶,一口喝干说。
袁子康皱眉道:“怎么回事?”
孟大智却是幸灾乐祸:“谁眼光这么好?”
“哟,鄙视你什么?”贺锦堂也是大为好奇。
我摇摇头说:“实在是不想提,算了,不管他了!”
“别呀,老陈没有你这么吊胃口的,赶紧说说!”三个人兴致勃勃地拉着我,非要说清楚不可。
我叹了口气说:“刚才真是气的我肺疼,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什么?”三人笑吟吟地问。
我看他们这么热切,只好说了,“她说啊,你交的什么破朋友,一个个蠢笨如猪,不对不对,我说错了,她说的是,连头猪都不如,也不知道你什么破眼光!”
贺锦堂三人愣在那里半天。
“我靠,他妈的谁啊,敢这么胡说八道!”
然后三个人就集体炸了。
“你们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我真是气抖冷!”我一脸愤怒地道。
三个人气得破口大骂,撸起袖子就要去找人算账。
“行了行了,咱们大老爷们的,也不至于跟一个女人计较不是。”我把他们给叫住。
“还是个女人?”贺锦堂顿时不干了,“哥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她好意思这么瞎说八道?”
袁子康和孟大智也是一脸愤懑。
毕竟对一个男人来说,比被人鄙视侮辱性更强的,是被一个女人鄙视!
“我也是气得不行啊,还特意跟她理论!”我义愤填膺道,“她就扔给了我两个纸娃娃,说你们要是能对付得了,她就把刚才的话收回,不过她说,这是不可能的事。”
三人听了,顿时气得嗷嗷直叫。
“这能忍?”贺锦堂拍着沙发叫道,“就算她是个大美女,今天哥也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我说:“还真是个大美女,你以前泡的那些妞,根本没法跟人家比。”
“我靠真的假的,那就更不能忍了!”贺锦堂跟打了鸡血似的,叫嚣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不是,什么叫对付两个纸娃娃?”
袁子康和孟大智也是杀气腾腾地看着我。
“我把孝先他们也叫
上了,等他们一起过来。”我说。
刚说到这儿,门外几个人影一路小跑进来。
“师叔,我们来了!”
原来是王孝先他们六人到了。
我打量了他们一眼说:“怎么好像有点胖了?”
除了柳玉翠这姑娘,看着变化不大,其他几个男的,或多或少都圆润了一些,特别是王孝先这个老头,肥了一圈。
几个人一听,都有些尴尬地低了低头,柳玉翠捂着嘴偷笑。
“实在是贺大少给我们提供的伙食,太丰富了些。”王孝先红着脸道。
他们在山上的时候,吃的都是清茶淡饭,结果到了江城,贺锦堂安排了人,顿顿给他们送餐。
一群人除了柳玉翠这姑娘爱美,对自己控制的比较厉害,其他几个无一例外都胖了不少。
“师叔,我们最近好像也有点懈怠了,要是师叔有空,能再好好敲打敲打我们就好了!”柳玉翠脆声道。
“对对对,恭请师叔敲打!”王孝先等人齐声道。
这师叔还真难当。
“跟我一起出来吧。”我去拿起茶几边上的两个纸娃娃。
柳玉翠赶紧上来,帮我拿着。
贺锦堂他们,也跟着我们出了屋子,来到外面的大草坪上。
当初贺家先祖在建这
栋别墅时,圈了一大块地,这外面的草坪可是大得离谱。
“哥哥,你来了怎么不找我?”宝儿在二楼阳台探了一下头,然后也跑了出来。
我见小姑娘今天扎了两条乌黑油亮的辫子,摸了一下笑道:“哥哥本来忙完这边,就打算上去找你打游戏的。”
“噢。”宝儿乖巧地点点头,“我还以为哥哥又失恋了心情不好呢。”
“……”我真的挺想把她的辫子摸乱!
王孝先等人挺直了身子,依序站好,等待我示下。
“老陈,刚才怎么说来着的,那美女究竟是谁啊?”贺锦堂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我让柳玉翠把两个纸娃娃摆到地上,问:“你们谁先来?”
“老陈,你这个难道是纸扎术?”袁子康疑惑问。
我说是。
孟大智嘁了一声,不以为然道:“不就是纸扎术么,搞得这么玄乎,那女的不会以为,弄两个纸人就了不得了吧?果然头发长见识短!”
“那要不你先来?”我立马说道。
“我来就我来。”孟大智大步上前。
我默念萧观音教的咒语,往前方一指,那对纸娃娃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