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奎只是微微一迟疑,也就答应了。
只要血量足够,他并不在意是否杀人。
那长辫女人是用刀的高手,对人体构造自然也十分了解,过去一划拉,就割开了富二代等人的手腕。
顿时血流如注。
一帮人吓得急忙去捂住伤口,可哪里捂得住,转眼鲜血洒满了地面。
所谓的血祭,其实是一种法术仪式,用来收服妖邪的,只不过当中用了大量的人血,所以算是一种比较邪气的偏门手段。
光头立在铁棺前,咬破自己的手指,曲指往前一弹。
指尖的血滴飘了出去,却是悬在空中凝儿不散。
他当即双手合掌,结了个法咒,口中念念有词。
紧接着就出现了诡异的一幕,富二代等人手腕中喷涌而出的鲜血,如同活了过来,朝着光头弹出的那几滴血汇聚了过去。
富二代等人吓得脸色煞白,疯狂地捂着伤口,急得又哭又叫。
幸亏血量多到了一定程度,就不再吸收,他们腕上的血也随即止住,否则再下去他们就得失血而亡。
“看着邪里邪气的。”贺锦堂嘀咕了一声。
我和袁子康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光头进行血祭,这种场面可是难得一见。
打眼间,我看到孟大智站在那里,一直冲我挤眉弄眼。
那个红衣女人呆呆地蹲在那口红木棺材旁,也不知在干什么。
“老陈,你看那弱智!”贺锦堂也注意到了,冲孟大智比了个中指。
孟大智见了,不怒反喜,赶紧又朝我们挤挤眼,然后冲着他边上的红衣女人努了努嘴。
“这傻叉!”贺锦堂笑骂道,又给他比了两根中指。
正在这时,那女人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起身看了光头一眼,冷声道,“你们干什么?”
光头正在专心施法,无动于衷。
“血祭?”红衣女人眼睛眯了眯,又看了一眼那口铁棺,“你们是打这东西的主意?”
长辫女人手握弯刀,挡到她前面,伸出舌头舔了舔,目光凶戾。
那红衣女人扫了她一眼,却是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回到那口红木棺材前。
孟大智站在她背后,冲我疯狂暗示。
红衣女人伸手扶了扶了棺材,转身冷喝道:“跪下!”
孟大智自然是不大肯,结果“啪”的一声就挨了那女人一个耳光。
“卧槽,打得那个叫清脆啊!”贺锦堂幸灾乐祸。
红衣女人一只手在孟大智肩膀上一拍,孟大
智顿时支撑不住,普通一声跪了下去。
“借我把刀。”红衣女人冲那长辫女人摊了摊手。
长辫女人冷冷盯着她,从腰间又摘下把小刀,抛了过去。
红衣女人接在手中,来到孟大智跟前。
“我靠,你想干什么?”贺锦堂大吃了一惊,急忙大叫道。
红衣女人听到声音,冷冷地回头看了过来。
“老陈,你赶紧上啊!”贺锦堂朝我身后躲了躲。
我笑:“你不是最会对付美女么?”
“这种除外!”贺锦堂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我也怕这女人一刀就把孟大智给砍了,走上前去道,“咱们有话好说,也不用动刀子吧。”
红衣女人冷漠地扫了我一眼,“你认识他?朋友?”
我说:“一般般吧,不太熟。”
孟大智跪在那里,疯狂冲我瞪眼。
“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滚开!”红衣女人道。
“要是不呢?”我刚说完,那女人就毫无征兆地一挥手。
一点寒芒直奔我而来。
我曲指一弹,“当”的一声,将那柄小刀给弹了回去。
红衣女人接在手中,重新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你什么人?”
果然,这世界上能让你好好说话的,只有对等的实
力。
我笑道:“就是打听一下,我这个不太熟的朋友,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红衣女人盯着我好一会儿,才冷声道:“他惹我厌烦,算不算得罪?”
我看了一眼一脸苦相的孟大智,笑道,“他这人是挺讨人厌的,你想怎么处置他?”
“割喉放血,以死谢罪!”红衣女人的声音冷漠如刀。
我诧异地看了一眼孟大智,“这么严重,他是把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红衣女人一脸凶相地怒喝道。
估计要不是对我有所忌惮,这时候已经是一刀劈过来了。
“那是?”我疑惑问。
红衣女人阴沉着脸,“替他师父赎罪!”
我有些意外,这事情居然还牵扯到了刘飞鹤。
“你跟刘大师有仇?”我问。
红衣女人冷飕飕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在孟大智头顶一拍。
孟大智“啊”的一声,叫道,“师姐!”
之前孟大智只能挤眉弄眼,无法出声,应该是被那红衣女人下了禁制,这不难理解。
我难以理解的是,他居然叫对方为“师姐”?
那岂不是说,这红衣女人,竟是刘飞鹤的弟子?
“你自己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