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没说什么,我俩合计了一下,选择调头往回走。
虽然又伤又倦,但好歹路上没有再时不时地奔出一些诡异邪祟,路上走得倒也顺遂。
“对了,咱们这个。”我从兜里摸出两颗糖,托在手心递了过去。
妹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一颗,剥了糖纸放进嘴里。
我也吃了一颗,笑道:“怎么样,这个牌子的奶糖挺好吃吧?”
“又不是你做的,你得意什么?”妹子没好气地说。
我笑,“说明我品味好,也是一样。”
妹子没再睬我。
我们这慢腾腾地走了一路,在半途中捡回了之前丢的背包和那盏龙凤灯,于是坐下来好好吃喝了些东西,又睡了一觉,这才起来继续赶路。
等到我们终于踏出隧道的时候,只见天色昏暗,看时间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这么一算,我们俩在隧道之中,足足被困了近三天三夜。
沿着山间公路走了好一阵,才总算搭上一辆车,载我们回市里。
到城西的时候,突然想起那老人说的房子就在附近,于是就把地址告诉了那个司机,让他送我们过去那里。
这栋房子,位于城西相当有名的一处豪宅区,是一栋临
湖大别墅,也是这个豪宅区里唯一的一栋靠湖的房子。
听说这里的房子建筑年代比较早,大概是四十多年前建成的,房子的样式也颇有些年代感。
这时天色昏暗,路灯盏盏亮起,映着湖面光影飘摇,边上树木茂盛,花草繁多,景色倒是极佳,而且周边没什么其他房子,环境很是清幽僻静。
见二楼隐隐亮着灯光,我们就上前按了一下门铃。
过不多时,房子里就出来个瘦瘦的年轻人,看着也就是二十多岁,见到我俩,愣了一下问:“你们找谁?”
我说我们是受了一位姓吕的老先生受托,又把那枚铜狮子取了出来。
那青年一见,顿时激动不已,声音都有些微微发抖:“能……能让我看看么?”
我说当然可以,把狮子递给了他。
青年把铜狮子拿在手中反复端详后,长出了一口气,满脸喜色:“这么多年了,我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
见我俩疑惑,他忙邀请我们进去说话。
屋中的装潢和摆设颇为古典,简单却又不失品质。
“从我爸开始,我们一家子就在这里看守房子,五年前我爸走了,就只剩下了我一个。现在好了,
我终于等到了,哈哈哈哈!”青年还是激动不已。
说完他冲进一个房间,砰砰一阵响,就拎着一个大箱子跑出来,“两位,这房子从今以后就属于你们啦,我走了!”
我拉住他问,那位吕老先生的来历,青年却是一问三不知,只说他就负责看房,如今终于等来了继承人,他也可以走人了。
之后就哐啷啷拖着箱子出门,开了一辆车扬长而去,转眼就消失不见。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栋别墅房子很多,我大致转了转,暂时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到厨房的时候,发现有米有菜的,回到客厅说:“要不咱们先吃个饭?我去做,一会儿就好。”
妹子道:“我先回去了。”
“急什么,咱们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我说着就钻进了厨房。
淘米做饭,等切好菜,出去看了一眼,见她坐在沙发上看书,笑道,“马上就好了。”
最终做了个三菜一汤,热气腾腾地端上了桌。
我给她盛好饭,笑道:“你请我喝茶,我请你吃饭。”
她夹了一筷子肉丁茄子。
“怎么样?”
“还行。”她评价道。
“你喜欢吃,那我下次再做顿丰盛的,今天材料
有限。”
“谁喜欢吃了。”她反驳道。
我呵呵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问道:“你打算住哪几天,你先挑?”
“什么?”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这栋房子啊,你可是半个主人。”我说。
“我不住。”她道。
我摇头:“那可不行。这样,咱们一人住一个星期。”
“你爱住你住。”她毫不犹豫地拒绝。
我也不乐意住这地方,虽然是个大豪宅,但地方这么偏僻,整个屋子又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我宁愿住在自己那间老公寓里,生活还方便得多。
“咱们可是答应过吕老先生的,不守承诺不太好吧?”我说。
“是你答应的,又不是我。”
“……”
这顿饭就在争执中度过。
没等我洗好碗,她就准备离开。
“这样好了,我吃亏点,我住两个星期,你住一个星期,总行了吧?”我跟出门。
她却没睬我,背着包出门。
“你等会儿。”我跑去屋里拿了张白纸,在上面写了一句,“有事请打这个电话”,留了自己的号码,贴在门上。
要是姓萧的那个女人真找过来,也可以通过电话找我嘛。
关好房门出来,就见那妹子
站在一口井边。
我凑过去一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