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老爷子的病越来越重,已经在床上昏迷不醒,而且表现出来的重重症状,里外都透着邪气。
趁此机会,许欣婶婶就着实实施第二步,把那根“子母断魂香”送给了许夫人。
许夫人没什么心机,用了那根香之后,觉得果然浑身舒泰,更不会有什么怀疑。
但过了不久,她就开始出现种种怪异的举动,许欣父女俩忧心不已,她大伯两口子却是暗自窃喜。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夫人的怪病越来越重,而且身上尸斑遍布,任谁看了估计都认为许夫人是个妖孽邪祟。
“我……我们就是想把老三一家赶出去,我们没真想害人呀!”许欣婶婶哭喊道。
许欣气得浑身直发抖,“你有脸吗?爷爷被你们害得只剩一口气,我妈差点就被人烧了,你还说不想害人?”
田向峰和杨轩听到这句话,脸色也是不大好,毕竟提议用阳火焚烧许夫人的,就是他们的师弟。
“我们真没有啊,我们真没那么坏的心眼!妈,你要给我们做主啊!”许欣大伯两口子爬到老太太脚下,抱住腿大哭。
老太太脸色惨白,指着两人直哆嗦,
最终重重地叹了口气,“真是怨孽啊!不过念在你们两个有悔过之心,这事就这样过去吧!”
许欣大伯两口子惊喜交加,连连磕头不止。
“不行!不能过去!”许欣气得冲到老太太面前,“奶奶,你也太偏心眼了吧?他们又害爷爷,又害我妈,这也能宽恕?”
“混账!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老太太恼羞成怒,猛地一拍桌子。
我在边上冷眼旁观,偏心眼能偏成这样的老太太我也是头回见,今天还真是长姿势了。
“爸,这样你还能忍?”许欣一跺脚冲她父亲叫道。
许父一直神色痛苦,沉默了半晌,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妈,这事真过不去!大哥大嫂必须要有个交代!”
“交代什么?我们有什么可交代的?”许欣婶婶叉着腰大骂。
许父盯着二人沉声道:“你们以为这是在干什么?你们这是在杀人!”
那两口子听到“杀人”两个字,脸色终于变了,猛地哆嗦了一下。
“这怎么算杀人,我就是在墙壁里放了个雕像而已,还有那根香,就是一根香而已啊!这怎么能算杀人,这不算,这不算的!”许欣
婶婶发疯似的尖叫起来。
“对呀,妈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呀!”许欣大伯跟着哭诉道,“这事要传出去,那咱们许家还有脸面吗?再说了,我可是咱们家的长子啊,可不能出事呀!”
两个人在那乱哭乱嚎的,老太太马上就心软了,“好好好,你们别担心!妈说了算,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老太太打着包票。
许欣父女俩自然是不允,一时间双方吵得不行。
我也懒得看这种闹剧,索性出门转转,躲个清净。
那位王大师见状,也慌忙跟了出来。
“大师也嫌吵了?”我笑问。
王大师挖了挖耳朵,有些夸张地说,“嗐,耳朵都快要被他们吵聋了,实在是受不了!对啦,陈先生您可千万别叫我大师了!叫我小王,叫我小王就行,嘿嘿。”
听他一番自我介绍,我才知道他全名叫王来福,也算是个相师,算命看相看风断水,什么都干。
“老王,你在老街多久了?”我问。
“嘿嘿,小陈先生叫我老王,那是看得起我!我到江城也快有二十多年啦,在老街开了个店,混口饭吃吧。”王来福笑眯眯地说着。
正说话间
,身后传来田向峰的声音,原来是他和杨轩师兄弟俩带着阮建安出来,也是准备告辞走人了。
“混账东西,还不滚过去给陈少认错!”杨轩一巴掌拍在阮建安头上。
后者哆嗦了一下,赶紧低着头跑过来,连声道:“陈少大人有大量,我……我他妈就是个蠢货,您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这边倒没什么,有杨老教训就行。”我随口说。
杨轩尴尬地笑了笑:“陈少放心,我回去一定如实禀告我爷爷,好好收拾这不成器的兔崽子!”
随后他又跟我客套了几句,邀我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之后三人就告辞离去。
“陈先生,要是换做之前,真是打死我也想不到,杨远宁杨老的亲孙,会在别人面前这么低声下气!我听说这位少爷可是眼高于顶,嚣张得很的!”王来福惊叹说。
我没把他这一句奉承当回事,在院子里逛了一阵,见里头还是相持不下,闹个不停,也没这个心思再等下去。
就交代了王来福一声,让他转告许欣一声,就说我先走了。
“好好好,这事我来办!”王来福连连点头,说到这里,他突然想
起来,“陈先生,现在镇物已经取出来了,许老爷子的病应该不成问题,可是许夫人……”
他迟疑着没往下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许夫人的情况可要比老爷子严重的多,而且不是放着不管就能好的。
“这事我来想办法。”我说。
王来福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