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铮气结,“闵姨找你来,不就是让你帮着救霜霜吗,你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赵敏敏打圆场道:“李铮你少说几句,陈……陈平也没说不救霜霜,只是现在霜霜在那帮人手里,咱们没法硬来。”
“敏敏说得有道理,表弟你也别急,这不霜霜现在还好端端的嘛。”张皓对赵敏敏的话自然是一百个赞同。
被他俩这一通说,李铮狠狠拍了一下大腿,“可我看到霜霜那可怜的样子,我就心里难受,我真想替她吃苦的是我!”
我一听,给他提了个建议,“要不我去跟对面商量商量,换你去当人质?”
“你……你说什么风凉话呢,我是想换啊,那也得那群蛮子肯啊!”李铮一张脸胀得通红。
赵敏敏忙拍了他一下,看看我说:“陈平他……他跟你开玩笑的呢,你当真什么呀?”
李铮气道:“敏敏你最近怎么老是帮这人说话?”
赵敏敏脸蛋腾的一下红了,一跺脚,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帮他说话了,我只是就事论事!”
张皓也沉了脸道:“表弟你可别乱说,敏敏怎么可能帮他说话!”
我还真没什
么心思听他们在那吵来吵去的,往窗外看了看,见此时几乎大半房子都亮起了灯,外头人声嘈杂,大概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把整个小镇的人都给惊动了。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你忘了临出来时答应我妈的,所有事情都要听陈平的!”赵敏敏最后说得来了脾气,手往桌上一拍,总算终止了一场闹剧。
这棺材谷地方偏僻,手机信号也是时有时无,我之前收到谢宁的消息,知道她跟何有道已经到了山谷附近,不知道现在哪里。
“你们说那杀人究竟是什么东西?”张皓忧心忡忡地问,“咱们怎么这么倒霉,不仅霜霜没救回来,还遇到了这种事情!”
提到这个,几人都是脸色发白,毕竟刚刚看到的一幕,实在是太诡异可怖。
“所以我就说了,得快点把霜霜救出来,我们赶紧的走人!这什么破棺材谷,一听就不是好地方!我现在真是一刻都不想呆!”李铮抱着胳膊,哆嗦了一下。
我靠着窗口正琢磨事情,突然外面起了一阵骚动,传来几声惊呼。
“又怎么了?”屋里几人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如同惊弓之鸟。
正在这时,房门砰砰砰
地被拍了几下,传来井芳的叫声。
赵敏敏把门开了,就见井芳气喘吁吁地进来,脸色泛白,“又……又死人了!”
我们忙问怎么回事。
井芳倒了一杯茶咕嘟咕嘟喝了,才目露惊恐地把事情说了。
原来,自从刚才的事情发生后,镇里人心惶惶,她父亲带着人挨家挨户地找过去,安抚众人情绪。
井叔身为族长,还是颇有威信的,镇上的人也都听他的。
麻烦的是,如今镇上还住着一些外来的游客,之前被斩成两截的两名男子,就是前几天住进来的。
井叔让他们呆在屋子里,千万别去外面乱走,可就在刚刚,有两个外地游客不听劝告,偷偷溜了出去,想要连夜逃出谷去。
结果等井叔带人追出去的时候,就发现二人已经变成四截,倒在了山谷出口。
听井芳说完,屋中鸦雀无声。
“这到底是什么?是……是鬼吗?”李铮声音发颤地问。
井芳忍不住又喝了口水,看看我,又看看其他人,“我听……听镇里其他老人说,是……是无头神将!”
我们听得一愣。
“无……无头神将,那是什么玩意?”李铮哆嗦了一下。
井芳
说:“其实我小的时候,就听人说过无头神将,但到底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得问我爸。”
正说着,刚好听到外头井芳的妈妈在问,“回来了,现在外头情况怎么样?”
显然是井叔回来了。
井芳立即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把她父亲给拉了进来,让他给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无头神将……”井叔接过闺女倒的茶水喝了一口,叹气道,“其实是我们上上一代的族长,可不是什么厉鬼。”
我们听得都是十分诧异。
“啊,无头神将是咱们族长?”井芳吃惊地问。
井叔神色凝重,沉默了一会儿道:“芳芳,你知道你爸是怎么当上这个族长的吗?”
说到这个,井芳脸露微笑,有很是骄傲地道:“当然知道呀!我爸能力强,人缘又好,被大家一致推选的嘛!”
井叔失笑,宠溺地拍了拍她脑袋,摇头道:“其实在以前,咱们井家的族长一直是嫡传,而不是靠推选的。”
“我知道呀,听说以前一直是由大房的人当族长的嘛!”井芳笑嘻嘻地说。
井叔怕我们不理解,就解释说,他们井家镇的人是很久以前,一个姓井
的家族为了躲避战祸,而迁居到这里的。
而所谓的大房,就是指井家的嫡系,而他们这些人,都只能算是嫡系。
这么多年以来,族长之位一直是由大房的人来继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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