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楼这张石床摆放的位置,就是这个积尸地的中心位置,也是阴气最重之处。
那张石床打造得十分精巧,而且刻满符咒,其实与其说是一张石床,倒不如是一口石棺,那具女尸被钉在里面,受阴气滋养,再以秘术处理尸身,要保持其不腐不烂,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不过最让人费解的是,为什么要让王大海在这口石棺之上,与那么多女子交合?
他在办那事的时候,底下却是躺着这么一个死人,想想都瘆得慌,那怪他吓得魂都没了。
按说王大海命格中阳火极旺,这底下的那具女尸,我虽没法看出她的具体命格,但既是尸,必然是属阴。
从五行阴阳来说,的确是暗合了阴阳相生,天地交泰的变化,但这目的是什么?
实在是捉摸不透。
“那老太太是什么人?”我问王大海。
他还在瑟瑟发抖,直到我问了第二遍,才回过神来,忙说,“我……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呀,就……就特别恐怖……”
“这房子是她的?”我记得边上的邻居说过,这洋楼应该属于当地一个富户。
王大海摇头说:“应该不是!我之前也打听过,这房子是本地一
个姓郑的人家的,可后来那一家五口就搬了家了,不过……不过……”
说到这里,他哆嗦了一下,“我怀疑那五口人并不是搬走,而是……而是已经被那老太太给弄死了!”
我嗯了一声,他这种怀疑的确是很有可能的。
说不定,那五口人此时就被砌在了墙中,既然这一家子死的一个不剩,那这栋房子自然而然就被对方鸠占鹊巢。
王大海时不时地开车过来,因为天色晚,他又不抛头露面,以至于周边的邻居都以为是房子的主人家偶尔会回来住一段时间。
“爷爷,我……我也是被那老太婆逼的啊,这……这真不关我事呀!”王大海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说了那位房东大婶女儿的名字,问他有没有印象。
王大海茫然摇头,说这一年来,他碰过的姑娘很多,记都记不过来,更不用说名字。
我不置可否,房东大婶的闺女是在三年前失踪的,王大海不清楚也正常。
“前几天这里进来个贼……”
我刚说到这里,王大海就连连摇头,抢着说,“那贼跟我无关呀,一定是被那恐怖的老太给弄成那样的!”
见我没有做声,他急得都
要快要哭了,“是真的!我……我……那晚我也不在这边呀!”
“那你认不认识开包子铺的夫妻俩?”我看着他问。
王大海一脸茫然,说没有什么印象。
我看他的样子的确不像是知情的,就转而问起那恐怖老太的行踪。
“不……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那老太太住哪!”王大海急忙道,“她……她神出鬼没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察言观色,见他神色慌乱,眼珠子乱转,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既然不知道,那就没什么用了,等会儿我送你去西天玩。”
王大海吓得魂飞魄散,扑通就跪了下来:“爷爷,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那老太太住哪,我的确不知道,不过……不过我说不定可以猜出来!”
我就让他猜猜看。
王大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我……我一直偷偷留意那老太太的行迹,从她出现的地方和时间,我感觉……感觉她应该是住在离槐角公园不远的地方。”
我看了他一眼,王大海忙道:“爷爷您别急啊!后来我还仔细分析了,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在槐角公园这附近的老房子!”
“爷爷您想啊,这老太太
那么怪,肯定是独居啊,我猜她的房子肯定是那种独栋的,看起来很老旧,很阴森的那种!”
我也懒得听他在这儿瞎分析,问他:“下次什么时候跟那老太见面?”
王大海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连连摇头说:“这我也不清楚啊,都是那老太太来找我的!”
我知道他是害怕我逼他去见那老太,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有电话来了。”我提醒了一句。
“肯定是垃圾广告,不用理的……”王大海白着脸说,见我面无表情,这才硬着头皮把手机拿了出来。
我见来电显示上是串数字,并没有备注姓名。
王大海拿着手机的手却是颤得厉害,我知道这电话肯定有问题,冷声道:“想活命,就乖一点。”
“乖,绝对乖!”王大海连连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把电话接通,并且按下了免提。
“喂。”他对着电话说了一句。
电话那头一阵死寂,我见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过了好一会儿,一个低沉阴森的声音响起,“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语速很慢,但那王大海一听,冷汗就一颗颗地往下滚,酝酿好半天,才稳住心神,“我……我刚在
办事呢!”
电话又是寂静了一阵,才听那声音问,“办了几个了?”
王大海抹了把汗,似乎微微松了口气,说:“刚……办完一个,还有两个!”
那声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