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梅好歹还记着他哥的事,没和王若与继续争执,连忙问我他哥被水孽上身,是不是就和这块玉有关。
其实她说得没错,这水孽就是附在这块玉牌上,朱守文日夜佩戴着,就被水孽上了身。
不得不说,这朱守文意志力还是挺强的,被水孽上身之后,还能自我克制,没有跳进河里。
后来他来到妹妹朱晓梅家,就因为水缸看着不太危险,他失去了警觉心,反而因此溺死在了缸中。
朱晓梅听完之后,噼里啪啦地掉眼泪。
王若与沉默了一会儿,让朱晓梅把玉牌再给她看看。
她把玉牌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一阵,皱眉说,“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朱晓梅红着眼道:“我哥说就是你给他的,你当然熟。”
王若与恼怒道:“你哥怎么跟你说的,他说是我亲手给的?”
朱晓梅一怔说,“那倒没有,我哥只说是你给的,至于怎么给的,就没跟我仔细说了。”
王若与冷笑:“那不就得了,谁知道会不会……”
她说到这里,突然呆了一下,猛地一拍方向盘道,“我想起来了!”
半路调了个头,猛踩油门,过不多
时,车子就在一座气派的高楼前停下。
王若与带着我们坐电梯上到56楼,一进门,但凡遇见的人都管她叫“王总”。
原来是来了他们王家旗下的公司。
王若与风风火火地闯进一个办公室,“刘秘书,跟我过来!”
我见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有些错愕,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
王若与带着我们进了她的装修豪华的办公室。
把门关上之后,王若与就拿出朱晓梅的那块玉牌,拍在那刘秘书面前。
我就看着那刘秘书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说吧,怎么回事?”王若与冷冷问。
“王……王总,这怎么了?”那刘秘书陪着笑问。
“少跟我装蒜,这块玉不是你的吗,怎么会在朱守文那里?”
那刘秘书一开始还不承认,辩解说他根本就不认识这块玉,怎么可能是他的。
不过这王若与看着娇娇怯怯一美女,一发起火来还是挺可怕的,在她的威逼之下,刘秘书满头冷汗,终于撑不住把事情给交代了。
照他说,这事是一个姓张的公子哥叫他干的。
那公子哥家里挺有钱,跟王家有些生意来往,这人好像对王
若与有点意思,时不时地借故来纠缠,每次都被王若与给冷着脸打发掉。
两个多月前,那公子哥又来找王若与,结果王若与刚好不在公司,反倒是遇到了来给王若与送饭的朱守文。
那公子哥嘴里对王若与不干不净的,朱守文就怒了,扑上去踹了那公子哥一脚,当然最后他被对方的小弟给按着结结实实揍了一顿。
这事公司里很多人都看到了,包括刘秘书。
只不过朱守文在王家向来地位低下,谁也不会把他当回事,因此也没人报告给王若与听。
这之后又过了几天,那公子哥突然找到刘秘书,给了他一块玉,让他想办法送给王若与的窝囊丈夫朱守文,而且特意嘱咐了,一定要让他天天戴着不离身。
这刘秘书是跟了王家挺久的老员工,算是王若与比较心腹的手下,和朱守文也有些交往。
他清楚朱守文这人的性格,比较古板执拗,是不太可能收别人东西的。
刘秘书想来想去,没有什么好主意,有天给王若与送文件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那块玉给摔出来了。
当时王若与还帮他捡了玉,笑着说让他小心点。
也就是那次
打了一眼,让王若与留下了印象。
经过这次意外,刘秘书突然想到,别人送的东西朱守文不肯要,但如果是王若与送的,那朱守文铁定欢天喜地就收了。
于是他找了个机会,把那块玉牌给朱守文送了过去,谎称是王若与给的。
朱守文果然又惊又喜,他一开始也很疑惑王若与怎么突然会送他东西,但刘秘书早就编好了一番说辞。
朱守文也就相信了,姓高彩烈的把玉牌戴上,还回去跟妹妹朱晓梅炫耀了一番。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王若与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把那刘秘书打了一个踉跄。
声音又脆又响,我看着都感觉疼。
“王总,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我也是没办法啊,是张少逼我的,他……他说我要是不帮他办,他就让我一家子不太平!”那刘秘书腿一软,竟直接给王若与跪了下来。
王若与面沉如水,“那姓张的还给了你不少钱吧?”
刘秘书哆嗦了一下,说:“主要不是钱不钱的,是……是张少一直威胁我,我……我看也就是给朱守文送块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话还没说完,又“啪”的一声挨了
一耳刮子。
这回动手的却是朱晓梅,“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哥就是被你这块给害死的,我要你偿命!”
她咬牙切齿的一脚踹在对方胸口,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