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我身上也标配的弩箭将这鸟儿先射下来,只要它不死,那我肯定跑不掉。
可这鸟有点怪异,之前在我察觉到它的时候它就已经脱离到更安全的位置了,如今更只是远远缀着,反正新一轮的追兵已经和我接触上了,甚至它暂时都不需要再跟着我。
看来想把它打下来之前,还要先考虑怎么把追兵甩开,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重新把它引到我的身边。
好在我现在的位置大概是在一个类似于江南水乡的位置,这里的房檐屋脊很高,而且参差不齐,那些不同的落差能为我创造不同的机会。
我看准了旁边一户人家摆在院子门口的木板车,那车上拉着的是木材之类的东西,我没再考虑其他,一阵助跑之后再借着这木板车跳跃起来,下一秒我就已经站在了院墙之上。
这次我没再以院墙为障碍阻断追兵们的追捕,而是继续以院墙为跳板,用双手抓住最近的房檐翻了上去。
那些追兵的视线随着我位置的变化而移动,这次我站在了明处,哪怕是不用借助天上鸟儿的定位,现在他们也能清晰的看到我的位置。
可惜这鸟并没有上当,它并没有因为我站在明处之后就放松了对我的警惕。
可能是它仍看破
了我心中所想吧?知道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将它从天上引下来。
而就在这时的天空,不知在何时已经变成了乌云密布,那黑压压的云朵甚至给人一种已经压到了头顶的错觉。
无数的雷霆风暴在其中翻滚酝酿,我看着这神奇的镜像甚至险些从这奔跑中跌落下去。
我可不想摔这一下,现在我的高度平均要比在地面高出三米左右的样子,别管怎么样,只要是摔下来的,那肯定就不会太好过。
而且我要准备换个方案了,如果一会儿下起雨来,以现在这云层里酝酿的雷暴来看。我这个位置可是容易遭雷劈的。
但拜这雷云的恩赐,可能是身为妖怪的翠鸟也在惧怕这天地间最大的危机,它终于算是从高一点的地方落了下来。
但它仍没有放弃对我的追杀,甚至还曾挑衅一般的试图用稚嫩的爪与喙袭击我。
但尝试了两次后,它发现这种攻击并没有什么用,甚至还有被我抓住的风险之后就不再尝试了。
但就在这时,我的心头突然涌上了一股危机感。
我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我的那些手下现在已经被我再次甩得有点远了,翠鸟也不能对我造成伤害,照这么下去,我迟早会找到办法制服它。
但这
种危机感在我心头越来越强烈,某一刻我再也无法无视这虚无飘渺的东西,看准了身边的位置,借着一个翻滚便重新回到了地面。
但是因为太匆急没选好落点的原因,我还是不知在何处刮破了衣袖上的刺绣,
紧接着我就为的果断而感到庆幸,因为我突然看到,也知道我的危机感是从哪来的了。
刚刚我站过的位置,此时已经被这雷暴轰击除了一个大坑。
这是传说中的雷劫?
我惊愕的看着天空中已经又在酝酿的雷云,我不明白为什么会遭到这种待遇,难道是我的罗刹体在这个世界里是不允许被存在的?
但是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声稚嫩的鸟鸣声,我循着那声音的源头望去,之前一直盘旋在我头上的那只翠鸟此时已经化为了天边的一个黑点。
而这时我才注意到,那天空中的雷云并不是以我为目标,而是这只翠鸟。
虽说理由有点牵强,但是今天那栋小院里的所有杀孽都是因它而起,这只小妖现在所背负的业障太多了,以至于招惹来了这天地间最恐怖的刑罚。
但让我牙疼的是雷劫认准的是翠鸟,但是翠鸟认准的却是我,眼看着下一波雷劫已经酝酿完毕,可这翠鸟也同样的又奔着我来了……
离得近了,我这才发现翠鸟已经在第一波的雷劫里受伤了,它羽毛上那青翠的颜色上已经多了一抹焦黑。
但这个时候哪还有功夫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跑吧!再不跑就真的要遭雷劈了!
本来按理说,像雷劫这种天谴针对性都是很强的,甚至有典故可查,两个人手牵手,一个人被劈死,而另一个毫发无伤。
但是我这罗刹体本来就不是能按理说的东西,平时躲着点,多做点善事雷劫这种东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把我放了。
但是现在我这被迫的给送上门,雷劫也在想,一个劈也是劈,两个也不耽误。
所以我这才受了无妄之灾。
不对!应该是说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我就一直是被牵连其中,根本无力挣扎。
就在我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我的眼前一阵白光闪烁,那只可恶的翠鸟带着第二道雷劫来了!
这一次因为我走神的原因我并没有躲过去,只能是调转身体里全部真气和默念本家心法硬抗!
仅仅是一瞬间,我身上所有的毛发全部因为这雷劫消失不见,当然衣服也是同样,但哪怕我现在就在大街上,此时也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体不体面的问题,因为我浑身上下也是焦黑一片,现在就
算是我三叔来了,我也保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