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攀见到这样一幕,他震惊了,他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制造矛盾的。
现在,矛盾貌似越来越大了。
梅菜扣肉的油还热乎,顾湄即使躲避及时,也被泼了一脸,被烫的哇哇惨叫:“啊!保镖,给本少弄死这个破鞋。”
在顾湄的呼喊之下,顾家的保镖闯进来了。
顾湄的保镖怒斥贾攀与马荧:“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们家少爷?解释不清楚,你们谁也别想离开包厢。”
“呵呵,说的谁没有几个保镖一样。”
在马荧的呼喊之下,马家的两个保镖也闯进来了,形成了新的对峙。
贾攀没喊人,但却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贾攀喊道:“顾少,且息怒,我们是来联手对付秦雍的,我们可不能内斗呀!”
“贾攀,你只不过是贾鸿在外面的野种,你有什么资格与本少联手?”顾湄气呼呼说道:“马荧这个破鞋,敢把梅菜扣肉泼在本少的脸上,这是羞辱本少,这是打顾家的脸,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贾攀听到‘野种’两个字,他很想锤死顾湄。
但是为了大局,贾攀忍了。
贾攀劝说马荧:“马荧,这件事不宜闹大,不然对我们两家没有一点好处。”
马荧虽然脑子发热,但却不是傻子,她很清楚是来做什么的。
马荧气呼呼说道:“顾湄,我今天暂且饶了你,哼哼,我们走着瞧。”
马荧在保镖的保护之下,与贾攀离开了包厢。
顾湄的脑子很冲动,他怒声大喊:“死破鞋,你泼了本少一脸梅菜扣肉,你就想跑,没门,你给我站住。”
“少爷,您息怒。”
两个保镖阻拦了顾湄,生怕顾湄与马荧大打出手。
就这样,贾攀、马荧、顾湄三个人的聚会不欢而散。
当走出了一品香酒楼,贾攀突然想到个问题,提醒马荧说道:“马荧,你有没有觉得,顾湄有点不对劲?我怎么感觉,顾湄有点精神失常?”
马荧静下来心想想,感觉也非常有道理。
在酒店外面,与顾湄见面的时候,顾湄虽然高傲,但却有些风度。
当就餐之后,顾湄突然就不正常了,这一定有蹊跷。
马荧询问贾攀:“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贾攀百思不得其解,然后说道:“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顾湄吃的东西有问题,可能酒精上脑,冲昏了头脑。还有一种可能,秦雍可能就在一品香酒楼。”
马荧听到‘秦雍’两个字,抓狂了。
马荧感觉自己的眼睛不舒服,她跟贾攀说道:“贾攀,我要去医院治眼睛,这里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马荧也不等贾攀同意,就带着两个保镖离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顾湄与两个保镖从酒楼出来。
贾攀觉得,顾湄离开了酒店,就算秦雍在酒店里,现在距离这么远,顾湄已经不再被控制。
贾攀硬上去:“顾少,您没事吧?”
“啪”
顾湄一巴掌抽在贾攀的脸上:“本少的脸被烫伤了,你看这是没事吗?”
贾攀是泥人也有三把火,但他忍住了。
贾攀觉得,有必要跟顾湄解释:“顾少,您有没有感觉你自己不对劲,我怎么感觉您被人操控了,才火气这么大。”
“操控?草泥马?”顾湄继续斥责:“如果不是你这个野种,本少会遭这样的罪吗?你给本少让开,不然本少饶不了你。”
贾攀又听到‘野种’两个字,他心态差点炸裂:这跟你有关系吗?
此刻受伤的贾攀,比当年的秦盘还憋屈。
贾攀很能隐忍,他继续解释:“顾少,我怀疑操控您的人是秦雍。秦雍的目的,是让你我不能联手,我们反而产生矛盾,我们鹬蚌相争,秦雍渔翁得利。”
“你想与本少联手,凭你也配?”顾湄语气霸道说道:“我们去医院,他敢纠缠,打断他的腿。”
在顾湄的一声令下,顾湄的两个保镖朝贾攀威逼过来,贾攀只能让开。
贾攀在发愁,顾湄怎么没有恢复正常?
最终,贾攀目送顾湄坐车离开。
当车子离开一品香酒楼一千多米开外,顾湄脱离了秦雍的蛊惑技能控制。
顾湄的脑子正常了,他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感觉有些害怕,而且有些荒唐。
顾湄询问自己的两个保镖:“本少刚才是不是不正常?”
两个保镖跟随顾湄的时间比较长,他们知道顾湄的习惯,顾湄就算高傲,但也有底线、有风度的。
今天,顾湄与人骂街,甚至还出手了,这就毫无底线可言。
一个保镖说道:“少爷,您今天确实有点反常,您可是从来不打女人,不骂女人,但您把酒泼在马荧的脸上,还骂的特别凶。这个贾攀,倒是能隐忍,可能真的想与少爷联手,对付秦雍。”
顾湄听到保镖的分析,他也觉得自己不正常。
“嗯,这可能真的是我的问题,我是不是应该去给他们道歉?”
顾湄最恨的人是秦雍,最想收拾的人也是秦雍,所以准备委屈自己,去找贾攀、马荧谈判,甚至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