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传说的事情和真实都有一定的差别。我就不相信樱花园内那么温柔的女生会是厉鬼。”
“看着湖面,这里应该是利用水设置的禁制,看着丁宁挑衅般的眼神不由笑了。别的不敢说,这里收拾飞头却容易得很,甚至不用破除禁制。我拿起出圣水直接撒入湖中,只见湖底金光一闪就完成了净化。看着丁宁和张明广目瞪口呆的神情不由得意的感慨。”
“随后去樱花园。这的禁制并不强,甚至可以说不是禁制而是保护。我看到她幽幽的坐在樱花园内的石桌上,眼神中还是蕴含着温柔和忧伤。在我念完往生咒后她冲我盈盈一笑就消失了。”
“1号门和神秘教室一个在北面一个南面相差甚远,于是我和老廖一商量决定分头行事最后在铁皮屋内碰头。而丁宁和张明广则跟着我。我觉得奇怪,照理他们和老廖聊得那么投机应该跟着老廖才对。为什么要跟着我呢?”
“当时丁宁是这么和我说的:那里没有师兄布的法阵,师兄说那里没有危险。”
“廖说知道那件事情的因果能够轻易超度那里的幽灵,我才放心让他去。”
“走在路上就听到两个人在后面嘀咕,好像是在打赌,仔细听听……”
“他肯定破得了师兄的法阵。”
“肯定破不了,师兄在那里留了一件法器。”
“什么法器?”
“是师祖的拂尘。”
“听完他们的对话我明白了,
怪不得要跟着我,原来是想来看我出丑。我倒要见识一下什么拂尘有那么厉害,不过心里也不是很有底。”
“到了1号门外的车站,为了不出丑我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路灯将昏黄的灯光投射在站牌旁,路旁还有几辆的士停在那里,车内的司机已陷入沉睡。
竟然看不到?随即暗捏不动明王印,一个老者这才在站牌旁显露出来。
据说有一年南理工的某个学生从1号门坐5路车出来,半道上上来一伙年轻人。身旁的老人却突然和他争吵起来,甚至动了手。司机无奈之下只好把他们两个轰下了车。他们两个下车之后老人却不吵不闹了,反而松了一口气。那个学生感到很奇怪就询问老人刚才为什么要和自己闹,老人压低嗓门告诉他:你们没发现刚才上车的那伙年轻人都是没有脚的吗?
那个学生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向老人鞠躬道谢,不过当他低下头的时候骇然发现:原来这个老人也没有脚。
后来据说那趟5路车出了车祸,整车人只有半途下车的学生逃过一劫。
照此说来,这老人岂不是好鬼?有必要净化吗?”
“那老者却先发问了:如来拈花。”
“我随口答道:迦叶卖笑。”
“糟了……平时和老廖开玩笑开惯了,幸好我已经不是佛门中人。”
“者笑着点头继续问道:五百年前你是什么?”
"此时我脑后灵光一现,张口答道:五百
年后你还是拂尘。"
“老者听后就慢慢的化为拂尘落在我手中,我转身把拂尘交给还在傻愣的丁宁。心想:这拂尘的主人对佛教还真是厌恶啊。要不是出了我这么一个没信仰的佛教败类恐怕还真破不了它。”
“虽然我没有发现,但是身后的丁宁和张明广眼里已经开始发出崇敬的光了。”
“好了,快些到铁皮屋。最好在老廖到之前解决掉,嘿。”
“果然,到铁皮屋时老廖还没来。屋内电灯亮着,看来是哪个学生上完自习没有关灯就走了。”
“嗯,这里……据说以前是个马棚,有人在此地落马而死。于是常常有人看到有一匹黑马从教室中间穿过,接着就有个人紧跟着冲过,口里还说:等等我,等等我。”
“只是个没有恶意的地缚灵罢了。其实也不是常常看到了,一年一两次而已。这个好解。”
“转身问丁宁有没有带符纸,这次丁宁倒是很乖的拿了几张出来。”
“一看符,好家伙,画得什么啊,反正不认识。于是将上面的朱砂擦乱,然后将符拧成一匹马的形状,再用石块将马的四支脚压住,放在铁皮屋内烧了。”
“本以为可以解决,但是久久没有动静。于是问丁宁:你师兄布的法阵在哪里?”
“丁宁带我到屋外的一个墙角说:在这里。啊,师兄布的法阵已经被人破去了!”
“屋内灯光一灭,接着传来张明广发出的呼喝声。
”
“不好,连忙和丁宁赶回屋内。借着门口透进来的光亮看到屋内有一群黑压压得乌鸦围在张明广身边,张明广正挥舞着木剑在苦苦支撑。”
“丁宁见状上前将桃木剑和张明广的剑一碰,同时喝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这尼x,燕赤霞呢?”
“内顿时泛起无数剑光,剑光一触碰到乌鸦,乌鸦就化作一团火焰爆炸开来。这下可不得了,乌鸦是消灭了,但是他俩也快要变成火人了。急忙拿出圣水帮他们灭火,但也用完了圣水。”
“此时铁皮门突然一关,屋内马上又陷入一片漆黑中。我伸出双手抓住丁宁和张明广说:抓紧我,别走散了!”
“因为我发现当门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