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家伙会像电影里演得那样。消失就消失嘛,还要留给你一些线索。这很明显就是故意吸引你去追查,等你越探越深好像就要掀开对方底牌的时候,也就是你掉入对方的陷阱的时候。那么也就是说,我已经被对方算计了。认识到这点我马上作了一个决定:还是赶紧找个地方避一避。”
“脑袋锈掉才会去管你的死人复不复活,要复活走远点。人类在地球上存活了这么多年就只证明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生命力最顽强的不是小强而是人类。梵蒂冈的《驱魔人日志》和长芦寺的《收妖记》也告诉我们,没有灭不掉的妖魔鬼怪。最重要的一点是:配角基本上就属于炮灰之流。我可不想为了成就某个英雄而成为牺牲品。还是先回圣保罗教堂避一下,正好也要把此事上报梵蒂冈最好红衣主教能要我亲自去诉说此事,这样既能避风头又能公费出国旅游。”
“我走到廖辽的门前喊了一声:老廖,不用查了。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国旅游?”
“我琢磨着寥辽既然目睹了此事应该也会被请去做记录。但是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见回应。”
“出于职业习惯,我觉得有点不妙,手结外缚印冲入屋内:难道出事了?”
“屋内已空无一人,窗子是开着的,地上有一滩水渍并延续到窗台消失在屋外。内心一急便跃出窗外,屋外依然寂静。”
“糟了!真是关心则乱。老廖应该还在屋内才是,那水渍不
是出屋,应该是从窗口进屋才对!屋内的那滩水渍才是老廖消失的位置,他当时应该在天花板上才对!真是太大意了!”
“妈的,跳出来容易跳回去我不会!只好绕到前门冲上老廖的房间,经过这么一耽搁屋内这回是真的空无一人了。”
“我低下身,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沾了屋内的水渍闻了闻。嗯,有点像是紫霞糊的臭味,那种在被湖水泡烂了的尸体的味道。难道是紫霞湖里面那三个人头?早知道他们会出来作祟前几年就该把它们强行净化了。当初看糊紫霞湖周围所加的禁制除了把它们困在里面似乎还有别的用意,要是净化了它们恐怕坏了他人的事情。后来见它们无法出来作恶也就没放在心上。早知道,早知道啊!”
“不管了,先追过去察看一下。想着就窜上窗台要跃出窗外,这时候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制止了我的行动。”
“心里骇然:好厉害,竟然能无声无息的靠近我。”
“猛然回头……”
“是老廖!”
“我替他担心了半天他现在竟然安然无事的站在我后面。”
“于是我问道:怎么会是你?老廖!”
“嘿嘿,你看窗子上挂的是什么?”
“我抬头望去,看到窗户上挂在一窜风铃。”
“风铃?”
“老廖微笑着看着我:仔细瞧瞧。”
“不懂……”
“老廖吃惊的看着我:倒,看你功力好像很深的样子怎么连招魂铃都不知道?”
“他的眼神让我感觉就像在看白痴一样。实在让人惭
愧。我平时根本用不着探测灵魂这类的道具,所以不认识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说着老廖双手结了一个手印:你再看看这个是什么?”
“厉害啊,老廖!连宝瓶印你都会。”
“廖笑着解释道:怎么说我还是个民俗学家嘛,可惜功力不够。只能短暂的隐形骗骗人和小鬼而已。当我看到招魂铃无风自动就感觉不妙,连忙结了宝瓶印隐在一旁。先是看到一个湿漉漉的人头飞进屋内,接着它听到你在屋外喊我就升到天花板上。看到你冲进来的时候我本想提醒你,可惜你一下又窜出去了。而那个人头还在屋内,我只好继续隐在一旁。其实你窜出去的时候它也跟着出门走了,但是我怕它又回来所以一时不敢解开手印。直到你再次回来我才敢现身。”
“这事越来越复杂了。一个人头?应该是三个才读变!难道不是它们?”
“老廖接着说:不过刚才看到那个飞头,却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我阻止老廖继续说下去:你先别说!这事没这么简单,我们先去圣保罗教堂避一避。”
“你怕?”
“我瞅着老廖嘿嘿怪笑:不是怕,是不上它的套。”
“我和老廖打的到了南京圣保罗教堂。这教堂是模仿欧洲中世纪哥特式教堂风格,高耸的钟楼是由城墙砖砌筑。哎,自从我成为神父学会如何运用天堂之门的力量接引亡灵之后我就再没回来过。在这里学习的时候也没有仔细看过,当然现在也没心情看。”
“当我们到
的时候,康神父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康神父就是当年诓我入教会的人,50多岁的他总是面带微笑,那种笑让人感觉他能看透一切,让你无处可逃。”
“康神父听我说完以后并没有马上发表议论,反而是对老廖说:“你的看法呢?”
“老廖有些拘谨,踌躇了一下才开口道:两位知道南理工的六大不可思议事件吗?”
“老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一件就是紫霞湖的飞头,第二件是樱花园的夜半歌声,第三件是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