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显然也没有打算开口跟他说话。
因为昨天晚上的不愉快,她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好在今天白芷钦没有来,不然她怕是会更加不悦,或者作出更加令人不解的事情来。
楚凝烟不说话,但是不代表容肆也跟她一起安静。
“你明知道云逸约你来的目的,为何还有答应他?”
“你觉得只要我拒绝了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吗?”
容肆不置可否,只是骑马太过于危险了,尤其是她刚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容肆的认知里,顾沉央确实是不会骑马的。
“他们的目的自然是要你骑马的。”
容肆明明是在担心,明明是要劝说她不要骑马,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这般生硬。
“既然我已经来了,倘若不骑马,你觉得他们会放过我?抑或是,我不骑马不正证实了他们的猜测?我就是顾沉央?”楚凝烟说着,便又冷然的笑了笑。
对于云逸跟其他人,她也许并不是十分了解,但是对于容辞,她却比谁都了解,甚至比容辞自己都要了解他自己。
毕竟,这一世容辞只活到了二十岁,但是她却了解了二十岁之后的容辞,这也许就是她对容辞有把握的地方吧。
“就连本王都不承认,他们证实了又有何有?”
意思就是他才是顾沉央最亲密的人,就连他都不承认眼前的楚凝烟便是顾沉央,又有谁敢怀疑?
“你该知道,现在驿站四周都布满了宁太妃跟容辞的人了。”只要她稍有不慎,怕是又被宁太妃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就连我想要去兰鸯阁都难。”说着楚凝烟的眼神便沉了下来。
“不会太久的。”容肆突然说道,顿了顿后,他又说道,“容言一切都好,你无需担心。”
现在她该担心的不是容言,而应该是她自己,如果不是因为猜到容辞的目的,也许容肆今日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毕竟他在外人的眼里是病王一个。
骑马这样需要耗体力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做的了,他来,只是担心楚凝烟而已。
说完,楚凝烟便沉默了,一直沉默到容辞他们换好了装出来还见他们一人坐一边,并没有对话。
“公主不换装吗?”
云逸以为楚凝烟也会跟她们一样,换上骑马装,但是却不想,出来之后,见到的还是没有换装之前的楚凝烟。
楚凝烟笑道,“真的好笑了,我为何要换装?”
云逸不愧是云锦的哥哥,说的话跟云锦说的话简直一模一样。
“难道公主不打算跟我们一起赛马?”
“赛马?”楚凝烟不屑一笑,“你们几个能比得过我?”
楚凝烟说着,但是在其他人的眼里,也不过是大言不惭而已,如果他们认定了她就是顾沉央的话,那她便不可能会骑马,而现在,她一再推脱,显然就是在刻意回避。
她越是回避,他们越是抓着她不放。
“既然这样,那你敢不敢跟本郡主比一比?”
云锦就是个不怕事儿的人,但凡她不悦的,就要说出来,但凡她觉得看不起的就要跟对方比一比。
不管是之前第一次来京都时要跟顾沉央比舞技,还是现在要跟楚凝烟比赛马,都不过是不自量力罢了。
楚凝烟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便听到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宫风吟说,“听说楚国人的马技十分了得,不知公主可否敢与我们比试一番?”
宫风吟穿着骑马装倒是让人惊讶了,怕是从来没有人想到过,温婉的宫风吟也会骑马。
众人一再挑逗,似乎如果楚凝烟不跟她们比试,便证明了她刚刚说的话全都是假的,想了想,她才说,“既然要比,那便立个规矩吧,输了的人,该如何?”
“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