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了,若是他再出头,怕是脏水也要泼到他身上。
他倒不是怕被泼脏水,而是怕累及柳夫子又被泼脏水。
因此,此时他只能干着急。
“嘭”的一声,红棉一掌拍在桌子上:“简直一派胡言!老虔婆,以及这个忘恩负义的废物,你们颠倒是非的本事真不小!
难怪老天都看不过眼,摔断了你的手!你这般会唱念作打,不去做伶人戏子真是可惜了!再敢胡言乱语一句,本姑娘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贺家母子吓了一大跳。
这红衣婢女力气当真是不小,一掌下去,桌子上的杯盏都弹跳起来。
若是这般拍在他们身上,指不定会伤得多重。
尤其是贺母才吃过这个亏,一时之间倒是不敢说话。
人群里又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高喊了一句:“韦娘子,咱们可不能仗势欺人啊!咱们都要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