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谔大将军又要五枚福钱,算下来,我相当于烧了二十万现金。
哎,这个来龙去脉真不便宜啊。
不过我转念一想,羊毛出在羊身上,倒也没什么。
等我交出五枚福钱,贺谔大将军双瞳闪动,掐指推算,随后说道:“李薇和魏宇有染,魏宇想要谋害楼奇和楼小伟,所以找天染佛牌店的店主,要了两块邪佛牌咒杀楼奇和楼小伟,霸占李薇和楼奇的家产。”
“天染佛牌店的店主,其实也有目的,他想要楼奇收藏的金珠泪,解开自身之毒,所以借魏宇的手害人。”
我大概明白了。
魏宇胆大包天,不仅睡了老板的老婆,还想杀了老板上位。
我想了想,又问道:“贺谔大将军,那为什么楼奇没有出事,偏偏是楼小伟被算计了?”
贺谔大将军回复道:“楼奇不喜欢戴佛牌,身边还有张本楠跟着,想杀他不太方便,但想杀楼小伟却十分容易。”
“所以,只要楼小伟死了,李薇也无法维持婚姻。到时候,魏宇就有更多办法对付楼奇了。”
我算是搞清楚这件事情了。
尼x,太狗血了!
至于那个佛牌店的店主,想要的金珠泪。
金珠泪可不是普通的东西,而是鲛人族的眼泪。
并且,一般的鲛人没有金珠泪,必须是族群的王才有。
要知道,鲛王流泪,极其困难,他们只有在临死之际,才会流下一滴泪珠。
在古代,金珠泪被中医定义为
解毒良药。
我想,这个佛牌店主应该有毒伤,所以盯上了楼奇。
搞不好是李薇给魏宇说了,她家有金珠泪,魏宇才把这则消息透露给佛牌店主。
现在,真相大白了。
我收回太岁问卦钱,贺谔大将军的神像,化作金光消散。
我回到客厅,楼奇马上迎来,面带笑容的讨好道:“秦平兄弟,算的怎么样了?”
我看了一眼魏宇。
他躺在沙发上,脸色虚弱无力。
我说:“你身边确实有个叛徒,就是他。”
我指着魏宇,他一听自己是叛徒,赶忙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小武眼神一凛,快速上去,一脚踩住他的后背。
魏宇立马哭喊道:“大哥,我跟你五年了,怎么可能是叛徒?秦平兄弟推算的有问题啊!”
“秦平兄弟,我跟你无冤无仇,请你不要害我!”
小武弯下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骂道:“老实点,把嘴闭上,现在还轮不到你说话!”
“大哥,你相信我……”
魏宇还在求饶,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小武已经拿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楼奇疑惑的眨了眨眼,小声问我:“秦平兄弟,你是不是推算有误,我也觉得……”
我板着脸,冷声打断了他,“楼老板,你不信我?”
楼奇连忙摆手了,“不,不,不,我怎么可能不信你呢,只是……”
我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家丑不可外扬,有些事情,你不妨仔细
想想。”
“楼小伟的佛牌是谁给的,你是不是也有一块类似的佛牌?”
“你顺着这点,追查下去,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所谓一语点醒梦中人,尤其是那句家丑不可外扬,楼奇似乎什么都懂了。
他瞥了一眼李薇,让李薇心虚的哆嗦了两下。
顿时,楼奇更加相信我的话了,眼神一寒,“把这个混蛋丢进仓库,我稍后亲自审问他!”
小武点了点头,带着几个人,把魏宇五花大绑的带走了。
我估摸着,他的小命也该玩完了。
做完这些,楼奇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依旧对我笑道:“秦平兄弟,那个幕后黑手,你应该也找到了吧?”
我点头道:“找到了,他在金陵红山南路的常发大楼,你送我过去会会他吧。”
楼奇一听这话,脸上笑开了花,赶忙安排人开车。
不光如此,他还打了一个电话,叫来了五辆面包车,车里坐满了打手,他也要去。
楼奇说是支援我,跟我一起收拾那个店主,但到了地方,他却坐在车里不敢出来,只是让小武带打手跟我进楼。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这么费劲。
因为,我跟那位店主斗法,必然会泄露金钱宗的法术。
这么多人跟着,不方便我施法。
我转身说道:“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们在外面等我。”
“对付异人,并不是比谁的人多。”
楼奇不敢违背我的意思,让小武他们在
大楼外面守着。
就这样,我孤身一人,踏进了常发大楼。
这座大楼,没有电梯,看上去有些破旧。
我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寻找天染佛牌店。
当走到七楼,我往右拐的时候,看见了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天染二字。
大铁门上,贴着一张黑纸,白色燃料写着一行字:祸福无门,惟人自召。
这段话,给这家店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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