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临叹了口气:“哎!景虞,你不要再为了男女之情,耽误了咱们的大事情啊。”
傅景虞当初也是亲眼看着,司马承的父母被剥皮揎草的,那场景,犹如噩梦般,历历在目。
他怎么可能忘记?
那是一段极其痛苦的回忆,也是他们决定造反的根源。
“你们的事情,我没有忘记,我更没有忘记顺元帝是怎么对我们傅家的,我实话告诉你们事实吧!希望你们能够清楚了解,我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后,傅景虞指了指,司马承手上拿着的手枪,继续说道:
“你手上拿的这么厉害的武器,都是我妻子研究出来的,如果,没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我们如何能造反?我们拿什么造反?”
司马承一听,他怎么也无法相信,一个女人能研究出,这么厉害的武器来。
女人大多只擅长操持家务,对于制造武器,这种高深复杂的事情,根本是不可能涉足的。
所以,他认定唯一一个可能。
那就是,傅景虞在撒谎。
此刻,他的双眸就更加红了,像是燃烧的火焰。
想起他父母,被当众剥皮揎草的情景,他的心,就在隐隐作痛。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每次回想起来,都会让他的仇恨,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
“傅景虞,你不要再为她编造谎言了,你以为这样说,就能让我们相信她的重要性吗?”
司马承几乎是怒吼着说道,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钟临也皱着眉头,满脸怀疑地说:“景虞,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怎么能把这么大的功劳,都安在一个女人身上,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傅景虞看着他们愤怒和怀疑的样子,并没有丝毫退缩,他继续解释。
“阿承,阿临,我知道你们很难相信,但这就是事实,晚晚她并非普通女子,她有着,我们所不了解的知识。”
还有那个强大的空间,这当然不能和他们说,否则,不知他们会如何的癫狂。
司马承冷哼一声。
“傅景虞,你觉得我们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你吗?你这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
他再也没有亲人了,不会再有人关心他。
在这个世上,他只剩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钟临有些惊讶:“景虞,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个铁疙瘩,真的是你妻子研究出来的?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这么厉害的武器,竟然,是一个女人研究出来的,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有这么厉害的武器,他们就能找狗皇帝报仇雪恨了。
傅景虞双手背在身后,说道:“这当然是真的,早前,我让你们训练投掷动作,那都是我妻子安排的,她说后续还会研究出,更厉害的武器。”
他特意这么说,是有原因的,他想让他们,改变对沈清晚的看法。
在这个重要的时候,军心散乱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是不能齐心,那还怎么去推翻顺元帝,怎么去报仇雪恨。
司马承冷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与恼怒:“景虞,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军营里了。”
任谁都能看出来,他这是被气得不轻了。
在他走后没多久,沈清晚就过来了。
她背上背着一个大包袱,那包袱,看起来沉甸甸的。
傅景虞一看到她,眼里满是关切。
他连忙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接过那个大包袱。
“这么大个包袱重不重?怎么拿这么大的包袱过来了。”他一边接过包袱,一边温柔地看着沈清晚,轻声问道。
一旁的钟临看到这一幕,心里就像被强行塞了一把狗粮似的。
他暗自腹诽,这狗粮可太硬了,真不好吃。
他忍不住撇了撇嘴,心想,景虞这也太宠溺这个女人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你侬我侬的。
呸!怪恶心人的。
沈清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笑着说:“这里面装了不少好东西。”
傅景虞宠溺地笑了笑:“你应该叫我去拿的。”
沈清晚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这点东西,我还是能拿得动的,而且,我也想让你们瞧瞧这东西的威力。”
钟临在一旁实在是忍不住了,咳嗽了一声:“景虞,正事要紧。”
他说的正事,当然是想让傅景虞,休了沈清晚这事。
傅景虞没有理会他。
沈清晚将包袱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个像菠萝一样的东西。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手雷,现在,我把这些手雷交给你们,你们把它们存放好,等到需要的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了。”
钟临看着包袱里的东西,这和他们平时训练的东西,长的一模一样的。
他伸手拿起来一个,掂量了一下,感觉包袱里的这个东西,更加沉重。
傅景虞见状,笑了笑,满是欣慰与疼惜地说:“辛苦你了,冒着危险把这个手雷,给研发出来了。”
听到他这么说,沈清晚顿时有些懵了。
什么叫她冒着危险,研发出这东西来了?
他不是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