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为这个姐夫,感到心塞!
被沈星言这么一说,傅景虞看了看徐三,又瞧了瞧自己,无论是身高,还是颜值。
似乎……比徐三稍逊一筹。
傅景虞不确定道:“我真……有那么差?”
沈星言先是点点头,随后又赶紧摇摇头。
“哎呀,其实你也没那么差啦,只是这么一对比,稍微逊色了那么一点点而已,姐夫你放心,有我在,这个徐三,绝对靠近不了老姐半分。”
沈星言信誓旦旦的模样,仿佛给傅景虞吃一颗定心丸。
沈清晚看着沈星言,与傅景虞在那里小声嘀咕着。
看那嘴型和说话的语速,指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走到沈星言的面前,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打趣道:“你这家伙在说些什么,有什么话是我不能知晓的?”
沈星言连忙摆摆手:“我们没有在说些什么啊,姐,你不要乱想了,我们真的没有在说些什么。”
他的眼神有些慌乱,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
看着自家弟弟那手足无措的模样,沈清晚就知道。
他肯定是在撒谎。
她搂着沈星言的脖子更加紧了:“哟哟哟!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真当我不知晓呀?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少来糊弄你老姐我。”
沈星言蹙了蹙眉,一脸正经地说道:“嘿嘿!姐,你以前不就是个傻子嘛,什么叫你以为呀!”
好家伙,他姐早就被换芯了。
他还真能把她当傻子了?
打弟弟真的要趁早,不然弟弟长大了,可就打不过了。
“好啊,你这小子居然说姐姐我是傻子,我现在就把你打成傻子,你信不信?”
沈清晚扬起手,作势要打沈星言。
她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会这么不懂事,竟然在这个时候揭她的短。
她毫不留情,用力地拍打了沈星言的后脑勺好几下。
那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回荡,让人听着都觉得疼。
沈星言被打得有些吃痛,连忙跑到苏萍兰的身旁,委屈地说道:“娘,姐她打我,她打得这么大力,怕是要把我打成傻子了,娘,你还管不管了。”
以前是他护着老姐,现在是彻底被老姐给钳制住了。
苏萍兰冷哼一声:“谁让你说你姐是傻子啊?你姐现在不傻了,你还说她是傻子,这不是找骂吗?”
沈星言撇了撇嘴,不满地说道:“娘,你重女轻男,以前你都不是这样的,现在是对我越来越不上心了。”
苏萍兰又捶了一下沈星言脑壳子:“就重女轻男怎么滴?谁让你姐比你聪明,谁规定不能重女轻男的?”
上次,沈清晚教陆大郎用鸡血诈死,这一计可把张大娘,吓得好些日子都不敢出门了。
每天都怕,官府的人来抓她。
那几日,张大娘整日提心吊胆,茶饭不思,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
那段日子啊,她整日里坐立难安,生怕陆大郎真的被她给弄死了。
那心啊,就如同被高高悬起一般,好几天都没有落下来过。
一闭上眼睛,仿佛看到陆大郎满脸是血,站在她面前,质问她为何如此狠心。
“娘,我看啊,就是那臭小子诈死,前些天,我还看到罗琴,带着他俩坐着傅家的驴车去了灵州城。”
陆来旺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窝窝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
“啥?你说啥?你说二房坐着驴车去了灵州城?真的还是假的啊?”
张大娘眼睛瞪的老大,看着有几分恐怖。
那模样,像是听到了惊天大新闻一般。
陈翠儿连忙上前插嘴道:
“婆婆,这当然是真的,我还看到罗琴,在傅家人开的铺子里做工,就是最近卖得好火的汉堡包和薯条,就是傅家人开的,一个汉堡包要15文钱,一份薯条要12文钱。”
张大娘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啥?一个包子15文钱?那你知不知道,罗琴在那儿做工多少钱一个月。”
张大娘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罗琴的收入。
在这个穷苦的地方,能有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那可是让人羡慕不已的事情。
“不知道,我问她,她死活不肯说,我看……工钱肯定不低,不然她怎么不告诉我呢?”
她对罗琴的隐瞒,感到有些恼火,
罗琴肯定是存了私心,不想让她们知道自己的收入。
张大娘此时,更被罗琴给气到了。
之前问她有没有钱,她是死活都不肯拿出400文来。
为了凑这400文给陆长祖买纸,可是费了好大的劲。
东拼西凑,到处借钱,好不容易才凑齐了这笔钱。
这贱蹄子,肯定瞒着她存了不少的私房钱,改天得找个日子,把这些钱都要过来。
陆来旺放下手中的窝窝头,皱着眉头说道:“在灵州城开个铺子,起码要上千两,傅家哪来的钱,买得起那边的铺子。”
傅家明明住着一个破木房子,怎么可能有钱买铺子做生意。
张大娘一脸的尖酸刻薄,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