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还是那句话,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此时,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衣裳,那衣衫遮遮掩掩,犹如肠衣般透亮,若隐若现的,怪诱惑的。
可怜啊!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禽兽掐得通红,惨不忍睹。
说用暴力来形容也不为过。
方沫沫,已没有任何心思再张嘴诅咒方浅浅,她的眼神空洞得可怕,犹如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她被绑在大木板上,一言不发。
不管方浅浅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她始终紧闭双唇,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
如今的她,犹如落水狗般狼狈。
方浅浅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再跟她多说些什么。
直接拿起桌子旁的鹤顶红,粗暴地掰开她的嘴,强行往她的嘴里灌下去。
鹤顶红可是当今世上最为剧毒的一种毒药,其毒性之烈仅次于现代的百草枯。
哪怕只是沾上一点点,就足以取人性命。
更何况,方浅浅给她灌了整整一瓶的量。
方沫沫喝下鹤顶红后,很快就开始口吐鲜血,手脚不停地抽搐着,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