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里的水壶,然后悄悄地移动到她身后,就在我伸出手马上要抓住她时,一个医生喊道。
“马争先生,你的水壶。”
我:“……”他娘的,你没眼力见吗!
女人见状,撒腿就要跑,我上前一抓,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只扯下了她头上的纱巾。
我正要去追,秦悦从病房里走出来道:“别追了,你追不上她。”
“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是王言笑。”
病房外的长椅上,我和秦悦坐在一起,我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王言笑?”
“我的人看见了,而且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了。”
不是第一次来?这么说王言笑已经偷偷来过好多次了,但郭尧,宋二牧我们三个谁都没发现?
卧槽!太可怕了吧!
“你先别慌,虽然她来了,但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看花影就走了。”
我急道:“看看花影?她有什么资格看花影,是她把花影害成这个样子的不行,我要给师父转院,她在这里不安全。”
“转院?转去哪?这里是北海最好的医院,你难道要把花影送去其他地方?她的骨头可承受不起路程的颠簸。”
秦悦的话一
针见血,但我一想到王言笑可以随时进出医院,在我们眼皮底下还不被我们察觉,我真的害怕。
因为我的疏忽,花影被我害成这样,我已经对不起孙晟叔叔了,我不想让悲剧再发生第二次。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用担心,我的人会每天守在医院,花影不会有危险。”
“好了,把水壶给我,我要去给她擦身体。”秦悦站起来说道。
我没有吭声,而是站起来一把将秦悦拥进了怀里,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
“秦悦,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秦悦被我突如其来的拥抱搞懵了,整个人变得异常的僵硬,反应过来的她,脸情不自禁的红了起来。
为了掩饰尴尬,她故作嫌弃的说:“好了马争,你身上都是汗臭味,快放开我,我要去给花影擦身体了。”
闻言,我赶忙松开了秦悦:“啊,汗臭味?不对吧,你是不是闻错了,我刚洗的澡啊。”
秦悦没在搭理我,拎上地上的水壶就进了病房,留下我一人在走廊上怀疑人生。
我又闻了闻衣服,自言自语道:“不臭啊,秦悦的鼻子是不是不太好……”
下午换人,宋二牧提着大
包小包的来了医院。
我惊讶道:“宋大哥,你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我师父还没醒,她不能吃啊!”
宋二牧嘿嘿笑道:“我知道,花影不能吃,但这里的医生和护士可以吃,我对他们好,他们就能多多照顾花影。”
“宋大哥,你其实不用这样,郭叔叔已经打过招呼了……”
“马争小兄弟,你让我为花影做点什么吧。”
宋二牧的话让我突然很难受,我们本可以拦住花影,本可以不让事情发生,但我们谁也没能做到,只能在这个时候尽力地去‘弥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宋大哥,我们一起加油,我师父会好起来的。”
……
医院里有宋二牧和秦悦在,下午我打算回家补个觉,晚上我再过来。
刚进门,桌子上摆了几道我爱吃的菜,我以为是郭尧回来了,这小子为了让花影的舌头完全康复,没少下本事。
几乎整天都待在图书馆里,胡子不刮,脸也不洗,说他是郭家小少爷都没人信了。
“郭尧,郭尧?是你回来了吗?”
“人呢?郭尧,你在家吗?”
喊了两遍没人吭声,我心想是不是又回图书馆了,老
这样搞下去可不行,身体再吃不消了,万一花影没好起来,他再倒下去了。
不行,一会儿吃完饭我要去图书馆看看他,揪他回来吃饭睡觉。
去厨房拿了一副碗筷,刚要坐下吃饭,只见石凳上有一个信封,上面也没有署名。
我拿起来看了看:“难道是郭尧留给我的?这货搞什么名堂,还写上信封了,连个署名也没有,不严谨啊。”
算了,看看他写的什么。
我放下手中的碗筷,将信封拆开来,然而里面却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啥也没有”
话音未落,我脑袋一阵眩晕,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晕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是被人用水泼醒的,我咳嗽了两声,才看清来人。
一个身材高大,满身肌肉的壮汉出现在我眼前,他手中还拎着水盆,不用想,刚才就是这个大块头泼我的。
可为啥啊,我也没得罪过他啊,我根本都不认识他。
“你是谁,为什么泼我,还有这里是哪里!”
我环顾了一眼四周,我应该在一个山洞里,这里的面积很大,估摸有个二百多平方,里面的桌子和架子上摆放了些奇怪的东
西,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块头笑了笑:“你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废……对,大哥,您能告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