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已经来了,还是进去看一眼吧。
吃过一次亏,这次我进门前捂住了口鼻,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去,时刻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刚来到房门前,我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唔唔唔……’的声音,好像有人被堵住了嘴巴。
我试着喊了一声道:“师父,是你吗?”
砰——
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我赶忙推开门,只见地上躺着的不是花影,而是王言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替她解了绳子,然后把嘴里的布扯了出来,然后问道:“言笑,你怎么在这,你看见我师父了吗?”
“花影姐姐,花影姐姐被人带走了,你快去追,快去!”
我急切的问道:“他们往那个方向跑了?”
王言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我听他们说要去什么庙宇,还要举行什么仪式……你不用管我了,你快去。”
我看了她一眼,道:“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
“我没事,你放心,快去吧!”
走之前,我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如果这一切真的是王言笑做的,那么她的演技也太好了吧。
来不及思考她的话是真是假,我只能先去往附
近的庙宇里找找看,希望花影不要出事,要不然我怎么跟孙晟叔叔交代啊。
好在附近的庙宇不多,我一个个挨着找过去,但却都没发现花影的身影,时间过得越久,花影出事的可能越大,现在只剩下一个庙宇没去过了,希望她在那里。
最后一个庙宇离得比较远,算不上这附近的庙宇,但现在我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先去看看了。
……
吱嘎一声,推开破旧的大门,丝丝光亮冲进了尘埃密布的房间,庙宇里没有灯光,十分昏暗,再加上昏暗色的石墙,别说晚上了,白天都没人敢来。
我推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场景让我很是诧异,这里不是庙宇吗?怎么墙上不是生锈的铁链,就是半吊的动物残骸
我轻轻喊道:“师父,师父,你在这里吗?”
喊了两声没人应答,我便在里面转悠了一圈,依旧没什么发现,垂头丧气的我刚要离开,突然天花板上落下了一串珠子。
我捡起一看,这不是花影经常戴在身上的珠子吗,她说这是孙晟叔叔送她的。
我赶忙抬起头,望向天花板,果然,花影真的在上面。
见状,我可算松了口气,大喜
道:“师父,师父,你等着,我这就来救你。”
小时候我没少爬过树,这本事已经练的炉火纯青,我丝毫不费力的从一旁的柱子上爬到了天花板下的房梁处。
花影的手脚被人绑在了房梁上,人不能动弹,我只要给她松绑就可以了。
好在这庙宇的房梁还算结实,要不然绑了一个花影,还要承担一个我的重量,别还没等我爬过去,我俩就摔下去了。
“师父,你还好吗,你怎么不说话?我来给你松绑,你等我一会儿。”
松绑后的花影像没有骨头一样,直接倒在了我身上,要不是她眼睛还睁着,我都以为她是不是要晕过去了。
于是我轻声问道:“师父,你还好吗?”
可不管我怎么问,花影都不说话,也不起来,正当我以为她真的晕过去了,准备想办法带她下去时,我发现花影的眼睛还是睁着的。
“师父,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花影眨了眨眼睛,痛苦地摇了摇头。
“师父,你”
下一秒,花影张开嘴,满口的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那一刻我全身的鲜血都在倒流,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眼泪一下子从眼眶中涌出,
我抱着花影,痛苦的喊道:“师父!”
花影晕了过去,我这才发现她的手脚也被人打断了,怪不得她没了力气,我忍着心里的剧痛,把花影从房梁上背了下来,带着她回了家。
郭尧和宋二牧一直在门外等我回来,老远见我身上背了一个人,他俩赶忙跑了过来。
“阿争,花影姐怎么了?”
“马争小兄弟,花影她,她怎么了这是?”宋二牧满眼心疼的望着花影
“王言笑呢,她回来了吗?”
郭尧摇头道:“没有,言笑不知道跑哪去了,要去找吗?”
“不去,从今日开始我们家不再欢迎王言笑!”
宋二牧和郭尧从未见过我如此愤怒,甚至恨不得食其人骨头,饮其人血。
我们三人把花影轻放在了炕上,郭尧拿出医药箱,在为花影诊治,宋二牧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而我则脸色阴沉的坐在一旁。
我想不明白,王言笑为什么要躲在梅家河里演那么一出戏,是为了拖延时间吗,可如果不是她告诉花影是在庙宇里,我或许也没那么快找到她。
王言笑到底要做什么,这个女人的心肠是黑色的吗,为什么花影对她那么好,她居
然把花影害成了这个样子。
“花影姐的舌头没有断,可以接起来,只不过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恢复,而且即便恢复好了,说话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利索。”
“至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