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尧十分紧张,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就变成这样了。
我艰难的吐出两个字,道:“福报”
这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我已经经历过一次,再熟悉不过了,只是没想到这次比上次还要痛,痛到我几乎快喘不上来气了。
郭尧见过一次,当下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大喊道:“花影言笑快出来,把阿争扶到床上,我去拿麻醉剂!”
王言笑头一次见我这般,急得差点哭了,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花影虽然也很担心,但她比王言笑镇定多了,一直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些啥。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郭尧简直轻车熟路,很快让我缓解了疼痛,还友好地建议王言笑跟花影一会儿离我远点,避免臭到她俩。
王言笑听到这话一脸的茫然,但花影却开心的问道:“我徒弟是不是在洗髓?”
“你怎么知道?这都是他第二次洗髓了,感觉比上一次还痛,上一次我只用了一针,这次用了两针他才消停。”郭尧砸吧两下嘴道
花影闻言,满脸写着不可思议,双手紧紧抓住郭尧的肩膀,语气激动道:“你说什么?他这是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