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眼睛的家伙,那是什么”
我脑补了一下那个场面,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没等老海叔开口,身后传来郭尧的声音,喊道:“阿争,你大早上干啥呢,神经兮兮的。”
我回过头,说道:“谁神经兮兮的,这是老海叔,是长辈,怎么说话呢!”
郭尧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眨巴道:“啥老海叔,你说什么啊,院里就坐了你一个人。”
一个人?
我赶忙转头,刚刚对面位置上的老海叔居然不见了!
卧槽,见鬼了?
不能吧,是鬼的话,为什么郭尧看不见?
王言笑此时也从里屋走了出来,不明所以的看向我俩,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阿争起个大早不睡懒觉,跑到院里对空气自言自语。”郭尧耸了耸肩道
我伸手掐了自己一下,斯!痛!
这显然不是幻觉,刚刚的一切太真实了,可老海叔没道理在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啊。
“阿争,你是不是睡迷糊了,梦游呢……诶,你啥时候还学会抽烟了?这个可不好啊,赶紧戒掉。”
郭尧走到我身边,低头一看说道。
“我啥时候抽……”
我刚
准备反驳,猛然想起老海叔点了一根烟,家里没人抽烟,难道老海叔真的来过,然后又瞬间转移走了?
但是老海叔就是一个渔民,这样解释显然太过匪夷所思啊。
啧,算了,一会儿亲自去趟老海叔家不就知道了。
郭尧见我不搭理他,一边晃动着手,一边大声嚷嚷道:“诶诶诶,阿争,阿争啊,阿争啊啊啊啊…”
我一把捂住这货吵闹的大嘴巴,开口道:“大早上不刷牙对着我喊啥,那点毒气全喷我脸上了。”
“那你不说话……”郭尧带着怨气的看向我,艰难的发出声音道。
我松开捂住他的手,故作嫌弃的甩了甩道:“行了,赶紧收拾吃饭,今天我要去拜访一位长辈。”
“哦,可我们三个伤成这样,行动好像不太便利吧,我俩还好大伤口都在胳膊上,你这……都在腿上……”
郭尧指了指我被纱布和绷带裹紧的双腿,皱着眉头的道。
我低头看去,顺带活动了两下,好像没有昨天那么疼了是咋回事?
活动完腿,我又试着活动了两下手臂,嘿,你还别说,真他娘的没昨天那么疼了!
郭尧和王言笑见我如此,以为我在自
虐,立马出声制止道:“阿争阿争,有啥事咱好好说,别自残啊,咋那想不开!”
“马争你这样活动伤口容易再次崩开,快别动了,当心。”
大概是第一重气相的护体,也可能是福报的原因,这才导致我恢复的速度比平常人快些。
想到这,我不禁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我的身体不同寻常,没事,走吧,我给你俩亲自做早饭去。”
话必,在他二人惊讶及羡慕的眼光中,做了一顿完美的早饭。
吃完早饭,顾及到郭尧和王言笑身上还有伤,我就没带他们,不过为了防止再有今天早上的事情发生,走之前我特意嘱咐他俩,甭管谁敲门一律不开。
我还把唢呐扔在了家里,这唢呐送走过不少人,有一定程度上的辟邪作用,所以只要郭尧和王言笑不主动给邪祟鬼怪开门,一般个级别的就不敢进门。
再三叮嘱过后,我这才放心往老海叔家走去。
他家离我家还是有一定距离的,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家离山近,所以我们村打猎的很多,他家离海近,这才做起了渔民。
走了将近一个钟头,我这才来到了老海叔家的
胡同前。
平常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的三胡同,今天却特别萧条,家家各户都紧闭大门,貌似在防什么东西进去。
我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夏天的太阳贼热,像一个大火炉一般悬在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把人烧死。
“晴空万里,除了太阳毒了些,三胡同不应该这么冷清啊。”我自言自语道
没在瞎想,还是抓紧去到老海叔家问问吧。
走到大门口,我敲了敲门,喊了几声道:“老海叔,老海叔,我是马争,我来找你了。”
静等半天,里面既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出来给我开门。
难道老海叔不在家?
我窜上一旁的大树,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朝着老海叔家里望了望,院里子躺着一排排鱼笼,可见老海叔没有走船,他家又没有地,这大晴天白日的去哪了呢?
正当我疑惑时,眼尖的我发现老海叔家窗户处猫了一个人,此时这人也正紧紧的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老海叔嘛,他在干啥呢。
“诶,老海叔,老海叔,是我啊,马争,你快开门。”我晃动着胳膊,一个劲的朝他喊道。
可窗
户边的老海叔非但没有给我开门,脸上的表情反而更加惊恐了,那模样,好像我是什么邪祟似的,给我整的大夏天出了一身冷汗。
起初我还怀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