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仗人势啊,丁家兄妹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对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下狠手,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就在我扭头看着白薇的时候,擂台之上突然传来一声哐当哐当的响声。
我去,今儿个,怎么就跟棺材干上了!
刚刚逃窜了一个大黑棺材,这又跑来一个水晶棺材!
水晶棺材造型倒是有趣的很,下面还特意装了四个轮子,要不是里忙躺着一个女人的尸体,还真以为这是一个造型别致的水晶盒子呢!
一个面色蜡黄,形如枯槁的男人,不停低头咳嗽的男人,拖拉着两条如同麻杆似的瘦腿,一步三摇晃的来到了擂台之上。
见此情景,坐在主。席台上的石破天坐不住了。
今天的选拔赛,实在是太不顺当了,一波三折,状况频出。
“这儿是风水师选拔大赛,你一个痨病患者跑来凑什么热闹?走走走,赶紧到一边去,不要浪费大家伙的时间!”
“狗日的,老子李头七,哪个是什么痨病患者?我看你一把倒像是个活不成的!你才是痨病患者,你全家都是!”
瘦的皮包骨的男子,抬起一张面颊凹陷,脸上毫无血色的一张脸,捂着胸口剧烈咳
嗽几声之后,呸的一声,一口浓痰就吐到了我的脚边。
我去,这伙计还真是个患痨病的,他的痰液里,竟然带有脓血!
看他的脸色,我顿时明白了几分。
他身上死气沉沉,形如枯槁,毫无生气,一看就是不久入土之人,都到了了这个份上,说话还是如此不饶人!
他拖拉着装有女尸的水晶棺材,跑到这里做什么?
我不动声色,一步步走了过来。
“这位兄台,莫非不知道那媚三娘是何货色!她淫乱风水圈子多年,我丁家替天行道,可是好事一桩,为何兄台倒是为那媚三娘打抱不平呢?”
“呸呸呸!满嘴的仁义道德,越是装模作样的,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做的越多!”
自称李头七的男人抬起蜡黄的瘦脸,嘴角一勾,满脸的讥讽。
“丁初九,你这个温室里出来的嫩娃娃,你哪里知道我们毛头老百姓的苦?为了混口吃的,我们我们平头老百姓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在男女之事上找点乐子,又怎么了?”
“人家媚三娘爱男人,那些男人也从媚三娘身上找乐子,人家自己乐意,又没有在你们丁家炕头上滚床单,你xx妈的的管那么宽做什么?”
“你·
····”
“我?我什么我?我李头七都这个模样了,还得天天伺候我老婆呢!看看,我老婆都睡棺材里了,每天晚上还得我伺候个四五回·····哎呀呀,我这身子骨虚弱的很啊,就算是我不舒服,我也得让我老婆舒服·······
我来这里,就是想着,找个兄弟帮帮我的忙,好好替我伺候伺候我老婆······”
妈的,今天来这里的,都是些什么变态?竟然心甘情愿主动戴绿帽子!
再者,那躺在水晶棺材里的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要寻男女之乐?
或许,爷爷让我出山,就是为了让我出面,整治现在这混乱不堪的风水圈子吧!
人鬼产物佘大强,拖着俩死鬼男人的媚三娘,这又来了一个拖着死尸老婆的李头七!
我不由眉头一皱。
“兄弟,这里是擂台,正在选拔进入白虎山的风水师,不是给你老婆找男人的地方!你走错地了,还是请回吧!”
“丁初九,这擂台,虽然是你丁家参与组织的,但是不是你说了算的吧!你算老几,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我偏偏就是不走了!”
李头七上下打量我一番,拖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围着
我转悠了两圈,嘴里不停啧啧称奇。
“这小子,嫩的掐出水来!这身板,一看就是有力气的,哎呀呀,这小模样啊,有文化的人怎么形容来这,对,对,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啊!浓眉剑目,灿若星辰啊,好的很,好的很啊!这么一个好看的小白脸,我老婆最喜欢啦,来来来,兄弟,你给当替补队员如何,上半夜归你,下半夜你休息,我来!”
李头七嬉皮笑脸,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我,嘴角哗哗流着口水。
我真想抬手劈了他,这李头七实在是不知死活!
“别急,别急着拒绝!兄弟,你过来看看我老婆!说真心话,找个死鬼老婆省事的很呢,老婆能够伺候你,却不会同你顶嘴,更不会问你要钱花!我老婆死了十多年,这手感,这模样,这伺候人的本事,同活人没有什么两样呢·······”
这李头七,越说越离谱了!
说到兴奋之处,一双无神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仿佛我会逃跑一般。
我眉头紧皱,提起拳头,照着他的脑门来回晃荡几下。
“李头七,你要是再胡搅蛮缠,耽误我的时间,我让人如其名,马上让你过头七,让你同你地死鬼老婆好好呆
一块,不会跳出来再祸祸别人!”
“丁初九,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头七见我毫不动心,脸色一沉,抬起一双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