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道清脆的断裂声音传来,眼看着屋梁上出现一道裂痕,要是再控制不了这黑棺材,我的小铺子,可是保不住了!
干脆直接运气,将一股强大的气机,顺着经络凝聚到右手手掌之上,高高挥舞起掌刀,照着那粗重的铁链就重重砍落下来!
咣当!
铁链被掌刀砍断,应声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棺材失去了束缚,立刻腾空飞起,照着那紧紧关闭的大门,径直一头撞了过来!
哐哐!
黑色的棺材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控制,使出浑身的力气疯狂撞击着木头,得了,这架势,是要破门而出了!
我黄书郎的铺子,可不是菜市场,岂能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我双脚一点,使用虚空挪步之功,一个闪身就跳到了棺材之上。
伸出手去,在空中一抓,我的手里,凭空多了一张写满了朱砂符文的符篆。
紧接着,符篆上冒出了青烟,一团火苗在符篆上燃烧。
这一男二女两个鬼玩意,把我的铺子砸了个稀巴烂,这就拍拍屁股想溜走,没门!
我踩在棺材盖上的时候,这大黑棺材还在疯狂撞击着木门,我干
脆蹲下腰身,右手拿着符篆,左手攥成铁拳,照着棺材盖,重重就是一拳头。
咔嚓一声脆响,棺材盖子应声裂出一道缝隙,紧接着,我就把手里正在燃烧着的符篆,顺着那道缝隙,赛到了棺材里去!
棺材里传出噼里啪啦的燃烧的动静。
“黄书郎,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烧我,别烧我······”
媚三娘惊慌失措的声音在棺材里响起,紧接着,棺材哐当一声跌落到地上来。
呵呵,一声错了,就想逃过这个事情去,那未免太便宜了这三个狗男女!
一不做二不休,我如法炮制,先后将三个燃烧的朱砂符篆,从不同的位置塞到了棺材里,如此以来,上下左右四个位置,都会遭受火焰的灼烧,这媚三娘,试图从里面逃出来,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狗日的杂碎,你们两个窝囊废,天天晚上在我身上滚来滚去,这我都快被烧成烤肉了,你们两个死鬼,倒是起来给我打啊······”
从棺材里,传出媚三娘剧烈的咳嗽声,和不停歇的叫骂声。
“喋喋喋喋·······”
阵阵男人的哀嚎声从棺材呢传出,紧接着,
棺材盖子发出砰砰的拍打声,看这架势,那苗老大和老二,护妻心切,被老婆骂的要出来迎战了!
我脑子里快速回想有关对付尸蛊的方法,可任凭我想破了脑袋,竟然一点方法都没有。
这也难怪,我们麻衣一脉,其主要是堪舆相术,其次是对付各种鬼魅,而苗族蛊术,倒不是在其中,爷爷没有教导过有关的方法,《麻衣神术》之上,相关的记录几乎为零,我自然对蛊术不甚了解了。
哐当!
我单薄的小身板,终究没有压住这疯狂跳跃的棺材盖,随着四个手臂从棺材里探出来,棺材盖终究被顶了开来。
我干脆跳跃到地上,两个手里各抓着一个符篆,只等那苗家兄弟爬出来,我就用符篆暂时先把他们稳住。
“嗷嗷嗷······”
惨烈的哀嚎声响起过后,从棺材里蹿出阵阵浓烟,烧的成了黑木炭形状的苗家兄弟,伸直了两对胳膊,飞快蹦跳着朝着我跑了过来。
这哥俩从头到脚,烧的一丝不挂,五官之内不停往外窜着黑烟,看起来,倒像是两个已经烧焦拉着黑烟的木头桩一般。
“你们两个,还是男人吗?为了这么个不
守妇道的玩意,兄弟反目,死后不安!你们知不知道,这娘们都做了哪些伤风败俗之事?她媚三娘打着你们哥俩老婆的幌子,同时同多个男人周旋,就连那风水江湖之中,盛传半人班鬼的李瞎子,都同她有不清不楚之事!”
眼看着苗家兄弟一左一右来到我跟前,双目圆睁,俨然一副死士的模样,我挥舞着手中的符篆,佯装就要扔到他们跟前。
从他们的眼神之中,我看到了一丝胆怯。
尽管这哥俩死去多年,体内却一直有一丝灵智尚存,这也正是他们能被媚三娘控制的根本原因。
既然如此,何不用此特点来对付他们?
是个男人,就忍受不了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更何况,这其中,就有自己的同胞兄弟。
这还不说了,就连传授他们功夫的师父李瞎子,也是绿帽成员之一!
“放你娘的狗屁!黄书郎,你竟然想要策反我老公!我告诉你,黄书郎!就算是我媚三娘睡千千万万个男人,我老公也不会对我起反心!”
一个声音从棺材里传出,媚三娘的脑袋,从棺材里探出头来。
顶着一张猪嘴巴的媚三娘,满脸都是烟灰,一头烧
焦的头发,如同鸡窝一般胡乱顶在头顶,满脸黑乎乎的烟灰,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个疯子一般。
“呵呵呵,苗家兄弟,看看,看看,这个又丑又疯的女人,就是你俩为之赴汤蹈火,为之丢了性命的老婆,值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