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暖暖是白薇的高中同学,两个人关系一直非常好,直到高中毕业之后,阮暖暖到了国外留学,白薇留在青江市念书,两个人这才分开。
虽然身处异地,两个人也不曾断了往来,不是微信视频就是打电话,每天都有说不完的事情。
可就在一个月前,不知道为何,白薇就同软暖暖联系不上了,所以,我同白薇结婚,也无法通知到软暖暖。
没有得到好友的祝福,白薇心里一直感到非常遗憾,可就在三天前,软暖暖突然给白薇打电话,说她回来了,并对没有参加白薇的婚事表示道歉,非要来给白薇赠送一件结婚礼物。
“你说的,就是这个吧!”
我把那玫瑰玉石娃娃拿到白薇跟前。
“书郎,你怎么,你怎么能够这么做!这是暖暖送给我的礼物!暖暖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你怎么能够给我毁掉了!”
白薇一改往日温柔的模样,一把把那没有穿衣服的玉石娃娃抢到手里,一双眼睛中雾水朦胧,一脸悲伤的冲我喊叫起来。
现在的玉石娃娃,看起来是在是有些不堪。
脑袋上的头发被我揪的一干二净,成了光秃秃的秃子;浑身上下只有两只大红的靴子,这让心地善良,重情义
的白薇,如何能够接受。
“书郎,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白薇噙着眼泪,哽咽着说道。
“薇薇,是这么个事情······”
我把娃娃脚上的大红鞋子脱了下来,把脚心放到了白薇跟前。
“这,这是怎么回事?田丹宁是谁?把你的名字同田丹宁的名字缠绕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看到娃娃脚心醒目的两个名字,白薇顿时脸色大变,一张脸毫无血色。
看白薇如此惊恐,我有些后悔告诉她这些事情了。
“薇薇,有人蓄意破坏你我的姻缘,而目前能够找到突破口,就是这个阮暖暖······”
我将白天遭遇鬼童哭命的事情说了一遍,白薇惊恐万分,要不是双手一直紧紧把在床上,早就从床上滑落下来。
“不可能,不可能,暖暖是我的好朋友,她怎么会做出破坏你我感情的事情······再说,她都没了······”
众多的事情,终究压垮了白薇的心理防线,再也控制不住满腔悲愤的白薇,一头扑倒在我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哭吧,薇薇,哭出来,心情能够好一些。
短短两天时间之内,遭遇家里别墅变故,多年未见的好
友故去,这些事情,都堆积到一个人的身上,实在是过于沉重了。
此时,拥抱着她,让她感受到安全感,这才是我最应该做的。
“书郎······”
半晌,白薇终于停止了哭泣,抬起一双哭的红肿的眼睛,满脸哀伤的看着我。
“走,我带你去看暖暖,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我不能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
白薇起身,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点点头,内心里对白薇充满了赞许。
遇事不惊,办事不慌,短暂的情绪失控之后,理智最终战胜情感,愿意为好友主持公道,白薇绝对不是一个只会感情用事的小女孩。
“这里,这里!都给我修补好了!五角形!对,妈的,你们带头的,是怎么交代你们干活的,再不好好干活,想不想要工钱了!”
同白薇一起走到院子里,就听到白家成声嘶力竭的叫骂声。
为富不仁,最不积德,距离破财生事不远了。
我不由皱着眉头。
“书郎懂的这个,你倒是让书郎看过之后再修宅子啊,万一有个好歹······”
秦若卿站在白家成身边,急的手足无措,看到我同白薇走出来,慌忙迎上前来。
“书郎,你起床了,休息好了吧
,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吧?”
秦若卿一脸关切的看着我,连连发问。
不得不说,我的这个肤白貌美的丈母娘,对我是真的好;相比那个如同癞蛤蟆一般挺着个肚子的白家成,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要不是忌惮“二爷爷”黄山的威名和水白凤保人的身份,只恐怕,嫌贫爱富的白家成,早就把我赶出白家宅院了吧!
“书郎,我真是拿小薇爸爸没有办法了!大清早,就找来了工程队修葺别墅,因为石破天的事情,他心里烦躁的很,说什么风水是糊弄人的!不管不顾,非要把破坏的屋顶修葺好······”
秦若卿无可奈何的看着骂骂咧咧的白家成,一脸的无奈。
真是造化弄人,这么通情达理,长相较好的丈母娘,怎么就找了白家成这个粗俗的商人呢?
抬头朝着施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几个工人,正在汗流浃背的施工,地上有正在浇筑的尖锐尖角。
莫非,这白家成以为,白家别墅的日月星辰局,对他的财运气运,有着重大的作用,这才自作主张,重新修葺别墅屋顶的星辰局?
他哪里知道风水学中的反噬!
从楼顶的星辰局中,找到了红衣尸魃子被分别埋藏在五个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