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当时就把家里最壮的随从都叫上了,八个人轮流抬着轿子往半山医馆赶,结果到了山脚下,八个轿夫累趴了,朱汉也人事不省。
这次都不需要时舟费口舌,夫妻俩主动要求住馆。
时舟收拾药箱,“住一晚五十文,出诊一百文,诊疗一百五文,药钱另算,可有异议?”
朱汉躺在地上,“哎哟娘哎,只要能救我的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钱不是问题!”
傻子拿小棍子戳朱汉身上肥肉,一晃一晃的头附和:“对对对,再多住几天,我们付钱!”
朱汉点头:“就是就是!”
时舟解释:“不是钱的事儿。你这几天在医馆服药、针灸、放血,包括吃医馆食物,就是在治病,而且你人回家,每天还需要到医药箱,“住一晚五十文,出诊一百文,诊疗一百五文,药钱另算,可有异议?”
朱汉躺在地上,“哎哟娘哎,只要能救我的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钱不是问题!”
傻子拿小棍子戳朱汉身上肥肉,一晃一晃药箱,“住一晚五十文,出诊一百文,诊疗一百五文,药钱另算,可有异议?”
朱汉躺在地上,“哎哟娘哎,只要能救我的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钱不是问题!”
傻子拿小棍子戳朱汉身上肥肉,一晃一晃了,你看,衣服都湿了。”
傻子低着头,高大的身躯佝偻着,两只手像孕妇似的捧在面前,正心虚地极力躲避时舟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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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