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雪身上的汗水湿透了衣物,她的表情很痛苦,闭着眼睛,不断低喃……
梁花婆婆摸着她的肚子,那阵眼大小的黑点迅速扩大,变成了女婴的脸。
女婴的脑袋拼命往外鼓,似乎想撑破肚皮,躺在担架床上的穆千雪也随之剧烈抽搐了起来。
这时,女婴睁大了眼睛,脸上冒着黑气,烫的她龇牙吼道:啊!好烫!好烫!烫死我了!
女婴抓狂了,脸暴青筋,恨不得咬死我们。
梁花婆婆一脸淡定,干枯的手指伸入了她的喉咙,把她的舌头拽住了,防止她闭嘴,同时拿出竹筒往里灌水。
噗嗤!
女婴自燃了,惨叫声十分刺耳。
渐渐地,女婴化成了一团灰烬,在穆千雪的肚子上形成了一道结痂,只有拇指大小。
穆千雪消瘦的面容,终于得到了安静,她这一次睡的很安稳,没有了痛吟。
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踏实了。
梁花婆婆收回竹筒,撇了我们一眼,“她没事了。”
我紧忙鞠躬行礼,“多谢婆婆出手。”
梁花婆婆摆了摆手,对我说道:“你不用着急谢我,别忘
了,你还要为我做一件事,偿还这次的恩情。”
我点了点头,有些好奇,她会让我做什么呢?
我没有开口,梁花婆婆继续说道:“你们先走吧,至于我让你做的事情,我到时候自然会通知你的。”
看得出来,梁花婆婆这是有意驱逐我们了,我自然不能赖着不走。
梁花婆婆只让秋霜韵留下,似乎有什么事想交待她一样,不好当着我们的面说。
我把穆千雪抱上车,这时秋霜韵突然喊了我一声,把我叫到一边。
我表现的很客气,“巡察使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秋霜韵双手交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漠说道:“没什么事,李罗天,我只是希望你最好不要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额……
我明白了,她这是说我们在竹筐里的事,看的出来,她挺芥蒂的。
但很奇怪,明明是她主动的……
这时,秋霜韵继续说道:“毕竟你是玄风子的后人,你那风流成性的基因,我早就看出来了。”
“你最好不要对我有任何想法,我对你没有感觉!”
我冷笑一声,说了句告
辞,转身上车了。
我有些愤怒的摆了摆手,示意金铭开车。
金铭坐在驾驶位上,主动问我:“大哥,秋霜韵跟你说什么了?”
我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我就是觉得她很可笑。”
金铭咦了一下,眼珠子亮了,很八卦的靠过来问道:“大哥,什么情况,说来听听啊?兄弟我可是泡妞高手,兴许能给你一点建议……”
“大哥,我跟你说,别看秋霜韵冷冰冰的,实际上这种女人才是最辣的……”
我推开了金铭的脸,让他好好开车,别没事找事。
我可没有心情说什么男欢女爱,光是穆千雪和黄颖,我就够头疼了。
金铭看我板着脸,干笑了两声,这才不言语了。
现在是凌晨,我们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金铭踩着油门,忽然发现车速一直提不上去。
他看着车速表,甚至还在减速。
这是怎么回事?
刚出石棺村,车就出了问题?
金铭皱着眉头,瞅了一眼后车镜,好像看到了什么,于是对着后座说道:“齐虎,你看一下车子是不是拴住什么东西了?”
齐虎翻出强
光手电,照射后车窗。
我在副驾驶上也跟着回头望去,车尾好像拴着一条锁链,上面捆着棺材。
我靠,我们竟然拖着棺材在高速公路上行驶?
红色的棺材不知道被我们拖了多久,地上还冒着火星子,这太不正常了。
齐虎还想下车看看,这时金铭的表情突然变了,他握紧了方向盘,踩着油门说道:“不对!你不能下去!这是传说中的见棺死……”
我提不起真气,自然帮不上忙。
至于金铭说的见棺死,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可齐虎还是一头雾水。
这个时候,天空开始下雨了。
这雨水居然是乳白色的,形状像金元宝,拍打在车窗的两侧,发出呜呜的声音……
齐虎握紧了棍子,眼神警惕。
在高速公路上发生这种事,只能说明,我们撞邪了。
见棺死,简单来说,就是公路上的死神。
夜晚行驶,一旦碰上这种邪崇,绝对不能停车。
一旦停车,棺材就会打开,里面的怨气就会让你车毁人亡。
早先,这个传说一直流传在运输司机的耳边。
为此,玄门派了很多高
手来调查这件怪谈。
后来玄门解释,这是死在公路上的亡灵,汇集因果造成的邪崇。
齐虎虽然是高手,但对于邪崇,他没有道佛那么独到的手段。
如果我还有真气,自然有解决的办法。
但现在,只能让金铭拖着棺材继续开车了。
一个多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