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快停下!”
感觉身体不受控制,我是真急了。
这闫光头,和他老婆那么勤奋的“造人”,想要娃是假,那方面精力过旺才是真相吧?
才受这么点诱惑,居然就爆发出这么强大的意志力,连对身体的主导权都从我手上抢回去了?
他自己先前也说过,这对“万年组合”邪门,就不想想,这邪门的东西,当真会白给便宜让你占?
眼看闫冯伟脱离控制,我心急如焚。
同样是男人,我心知一旦色迷心窍,除非有人能及时当头棒喝,或者是突生异变,否则九头牛也很难阻止他。
我不断喊着:“你媳妇儿还在等你呢……孟珍洗的香喷喷的,正等你回去跟她造人呢……你媳妇儿怀孕了,你就要有儿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同一个身体里,闫光头将我声音屏蔽了的缘故,无论我说的人、说的事,对他有多重要,他都不为所动。
离平台已经不足五米了。
对那女子的身体,更是看得清晰。
我也有些惊心动魄,这女的身材可真够正的,皮肤也是白的耀眼。
不对,她的脸,怎么这么像一个人呢?
女人浑身洁白,却有着一头瀑布般的长发,而且头发
湿乎乎的,半边遮着脸。
尽管这样,我看她另外半边脸,还是越看越觉得,她像是某个熟人。
一时想不起来是谁,我便不再多想。
就算是像桑岚、像徐洁,又或像季雅云,那也是假的啊。跟我有一毛钱关系?
何况,她绝对和这三个女人不像。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妖异之物,明显是在勾引男人过去。
闫光头过去以后,她会对他做什么呢?
当真和他苟且,来汲取他的元阳?
真要是那样,我倒不至于没辙。
现在我是以阴神鬼身附在闫冯伟身上,可以不汲取他的元阳,也有把握护住他的元阳不外泄。
可我怎么就觉得,真正的危机,不在于女子的勾引呢?
再仔细观察,终于看出些蹊跷。
这疯马场桑树下方圆土地都夯得极为实在,以至于下面十分干燥。
一路下到这里,也没看到听到有地下水经过的迹象,那这女人的头发,为什么会湿乎乎的像是才洗过头没擦一样?
离得更近,就会发现,她上半身下头,也是湿乎乎的一片。
“啪嚓”一下。
完全丧失理智的闫光头,竟失手将“万年臂”掉落。
那东西干透了以后,变得极脆,掉在地
上,立马摔得粉碎。
虽然各个碎片散发幽光,但散落的光点自下而上,已经起不了太大照明的作用了。
我暗暗叫苦,就算我能抢回对身体的控制权,没了光亮,我又怎么能应对危机?
没了光,倒是可以和“万年骚”大战三百回合……
正急得咬牙,猛然之间,就觉眼前骤然大亮,像是有谁在上方打开了一盏舞台灯。
只是照射下来的灯光不是白炽也不是日光,而是像早先照片冲印房里的那种暗红。
闫冯伟再是色迷心窍,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红光照射给吓了一跳。
没等他回过神,我已经重新掌握了控制权。
第一时间快速后退,同时抬头往上看。
这一看不要紧,我吓得差点就要哭爹喊娘。
就在女子躺卧平台的上方,不知是谁点起了两盏红灯笼。
那是红色光亮的来源。
可是看仔细了,那哪是什么灯笼。
分明是墙壁上趴着一只巨大的蜥蜴般的怪物。
两盏井盖大小的“红灯笼”,就是怪物的两只眼睛!
“兄弟,跑啊!”闫冯伟终于彻底觉醒了。
我咬牙:“往哪儿跑?”
刚才下来的洞口虽然不算高,但也超过3米。
说是俩人,却只有一具
身体,没有工具借助,想互搭人梯上去都不行。
要说还是闫光头色迷了心,从下来眼睛就一直在女子身上,根本没给我机会看清周围的情形,此刻就更无从找寻出路了。
那墙上的怪物开始有所行动,向下攀爬的速度很缓慢,但目标很明确。
这东西体长足有一丈多,身形酷似蜥蜴,却顶着个磨盘大的圆脑袋。
像蛇一样一吐黑红色的信子,随即便有一口口涎低落下来。
粘。稠的口涎才一落下,平台上的女子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前仰脸去接。
仿佛那涎液是无上的美味,张大口吞咽的同时,还不断用两手往嘴里呼啦。
我总算想通了,这“万年骚”要的并非是和男人苟合,恐怕只是要靠这圆头巨蜥的口涎滋养才能存活吧。
她和万年绿勾引男人到此,为的不是什么元阳,而是在给圆头巨蜥觅食啊!
我回过味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一个方向就跑。
刚开始没听见身后有动静,闫光头还庆幸,说那怪兽虽然外形恐怖,但个头那么大,多半行动迟缓,必然是追不上我们的。
我说你他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