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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不一样的尊主(1 / 2)


袁七姑从厨房拿了两副碗筷,盛了两碗饭,第一碗,摆在我面前,第二碗,才给了对坐的阿鲁。

阿鲁颤抖着,狠扒了两口饭。

我说:“别光吃饭,吃肉饼。”

阿鲁干咽了一口唾沫,又再愣愣望着我。

我说:“你从来不吃鱼,咸鱼肉饼,只吃肉饼。”

说着,我用还没使用过的筷子,娴熟地将混蒸在一起的咸鱼和肉饼分离开来。

阿鲁眼泪夺眶而出:“你……你是阿蛾!”

“不是,我是个神棍,通阴阳,你看不到的,我能。先别说了,赶紧吃完饭,替我治好右手,我好帮你当爹。”

虽然只有左手能用,但我吃饭的速度比阿鲁要快的多。

不光是因为我饿了,还因为七姑一直在像伺候老佛爷一样给我喂饭、挑鱼刺。

阿鲁忽然放下了碗筷,又一次直勾勾盯着我看。

这一次,他再开口,却是道:“尊主,是您回来了?”

“这你都看得出来?”我抿了抿嘴唇。

左手放下筷子,右手放在了桌上。

阿鲁一言不发,仓促起身,从角落柜子里取出个陈旧的药箱。

清理外伤,涂抹不知名的草药,正骨……

最让我佩服的,是他打夹板的手法。

没有石膏,就只

是几片薄薄的竹片和两块边缘包了胶布的小白铁皮。

用胶带从不同的角度,将手指和手背分别固定后,我非但疼痛感减轻,右手居然也能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

看着他这举重若轻却常人难以做到的医治手法,我不免疑惑。

还没等询问,就听脑海中娄阿蛾说:

“傅沛的医术是徐某人教的。”

我恍然大悟。

傅沛所谓家传医术,是“徐某人”亲传,也就是说,“徐某人”的医术多半比傅沛要高超。

而我,是个正经的“西贝货”,最多也就是求学时期从法医学角度出发掌握的基本医学知识,对于古医术,我丝毫不懂。

替我包扎完毕,阿鲁迫不及待问:“尊主,您刚才说,您能够看到阿蛾?她现在……”

“先做事。”

简单三个字,我起身,重又来到里屋炕前。

被褥已经方方正正盖在炕上,下面有着明显的人形凸起。

我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

本以为,会看到令人不适的一幕。

却不料,被子下面的,居然是一个女人。

面色惨白,穿着周正朴素,已经失去了生命征兆,但却没有丝毫腐败,像是才死不久一样。

我看向袁七姑。

她摇头:“傅将军

不认得我,我怕招惹是非,从没来过他家。倒是见过他老婆出门两次,不过,那的确是鬼身,不是现在的肉身。”

我点点头:“这就好弄多了。”

“什么……什么好弄?”阿鲁问。

“你老婆很早以前就死了,但是她还能给你做饭。也就是说,她人死了,肉身却成为了活尸。所以,她的肉身才能这么完整地保留到现在。”

我吐了口气,左手伸到包里,碰到阴阳刀,又开始犹豫不定。

我小声问娄阿蛾:“你是活尸怀胎,孩子是实体!六个月,死活都不会那么好看!”

“六个月……六个月够了!”

回应我的居然是阿鲁。

他盯着床上的女尸,眼中虽然仍饱含沉痛,但却有些放光,“尊主,你说阿蛾早就死了,陪着我的,一直是活尸。您说过,尸夺人精,珠胎暗结,是为阴阳童子。‘瓜熟蒂落’只需七个月!六个月,不算……不算早产了!”

“你耳朵还真灵!”

我愕然看他,这么小声都能听见?

袁七姑道:“许佞观山,傅沛听海,二人一个目力极强,能观山势生机;一个听力过人,能听暗流走向。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会是尊主您的左右手?”

阿鲁

搓着手,脸居然有些发红:“我……我是想要孩子,可我想不起来,我什么跟阿蛾……她身子一直不好,我不可能折腾她的。”

“你想她好,她也疼你。”我横了他一眼,“不光女人喝醉了会被‘捡尸’,男人喝多了也很‘危险’滴!”

再度攥住阴阳刀的刀柄,我仍犹豫不决。

火车上,幻象结合现实,替孕妇接生,那还是在幻象中进行的。

可现如今,眼巴前却是实实在在的女尸。

剖腹产……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我猛地扭过脸,看向窗外。

雨还在淅淅沥沥,如烟如雾,所见有限。

但雨雾当中,目光穿透一切,似乎又看到了村头那两棵诡异的柿子树。

回过头,收起阴阳刀。

我抿了抿嘴唇,说:“娄二,给女人接生我不擅长。既然已经快足月了,不如你自己顺产!”

“啊?”

“啊?”

阿鲁和袁七姑看我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外星人。

我鼻子里“哼”了一声:“有人利用鬼柿布设鬼市,神婆袁七是基石。现如今,基石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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