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努嘴。
我顺势看去,就见我的背包丢在那里,里面露出半截事物,正是瞎子让我从
丧葬铺带出来的,那块刻有‘先翁沈鹤’的牌位。
我捡回背包,仍旧将牌位放在包里,这才过去解开韦大拿。
“其他人呢?”我并非不担心其余人的安危,但对方行动狠辣迅猛,如果真有人出事,现在也是来不及抢救了。
韦大拿哭丧着脸说:“我不知道,我是被人踹醒的,醒来后,其他人就都不在了。”
他指向神台,“那帮人都是从那里进出的,其他人会不会都在那墙后边?”
这会儿香炉里的雪早化了,没了火源,墙壁上的‘仙门’已然消失,但绳梯还在。看上去,绳梯就像是钉在墙里似的,这就难免让他说话没底气。
“人怎么会到墙里去呢?”我‘随口’问道。
“那墙里肯定有夹层,我家二楼……”韦大拿似乎意识到说漏了嘴,连忙改口,“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那后头铁定有能容人的地方。对了,那帮孙子进去以后,就没再出来……那后头肯定有别的出口!”
这时候也没有再在香炉里点香的必要了,四人稍许缓了缓伤痛,便沿着绳梯进入了暗藏的门户。
到了另一头,第一眼看到的情形,就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洞道和炕相结合的下方,地上竟躺着一个一丝不挂,奄奄一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