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还在瞎子的客厅里。
“怎么回事?”
孙禄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瞪着眼睛俯视着我:
“做恶梦了?”
我缓了一阵,抓住他伸出的手,蹒跚的爬了起来,才发现里头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孙禄又问我是不是做恶梦,怎么还叫都叫不醒了。
我无力的摇摇头,实在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
我的确是做梦了,而且是一个从未有过,甚至无法想象的噩梦。
我甚至不敢再回忆梦境,却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孙屠子费尽全力把我弄醒,我很可能会死在梦里!
“汪!汪汪!”
听到狗叫声,转眼才发现,小栓子正在一旁仰头看着我。
这狗崽因为鬼彘的分离,失去了一只狗眼,但仅剩的另一只眼中,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我形容不出这光芒的特异,只觉得那绝非是普通的狗眼所能拥有的。
见我安然无恙,孙禄长出了口气,却带着疑惑问:“怎么我叫不醒你,小栓子一叫,你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