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多了,这样的话,好像也亏。”佟安宁期待地凑到康熙脸庞,紧盯着他的双眸。
“你想的……真是美啊!”康熙一言难尽地看着她,他低估了佟安宁的胃口。
“哦……这也行,嗯,所以,我当这个皇后有什么用?图什么?图平时得太滋润,还是图我钱太多,或者让六阿哥变成头椽子,他才三岁,背起太大的锅,您要学会爱幼。”佟安宁白玉般的细指轻轻一勾,将他腰侧的青龙玉坠给勾下,“好了,这东就算我今天的精神损失费。”
康熙瞪眼,沉声警告道:“佟安宁!你要得寸进尺!”
“好了,皇上……表哥,天地良心,对于皇后这个位置,我自认没有先皇后的操守和能力,她能做到的事情,我是肯定做到的,再说她去世才多久,您又新立一个皇后,让二阿哥怎么想。”佟安宁右慢悠悠地晃着中的玉坠,“还有,允许你试探我,难道就允许我主动拿损失费吗?”
康熙:……
就这样,佟安宁临走时,又在乾清宫搜刮了一番,装了半箱子东,心情愉快地冲康熙挥了挥,然后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
梁九功将佟安宁送宫,低声劝道:“佟主子,刚才您说话时,奴才差点被你吓死,皇后没了,皇上伤心着呢,咱们要多捧着他,你如果事了,以后皇上生气,奴才找谁求救啊!”
“梁九功,你还真客气啊!”佟安宁轻轻白了他一眼,“皇上想要人哄,何必找我,找你就可以,再说这件事越早说清楚,越好,大家相互猜猜去,太累,符合我和皇上的感情。”
“佟主子说的对,是奴才的错!”梁九功连忙躬身道歉。
佟安宁勾勾,示意他凑上前。
梁九功往前探了探身,“佟主子有什么吩咐?”
佟安宁用挡着嘴,声道:“梁九功,前段时间,我听说,你亲自去景阳宫荣嫔那抓了一个太监,什么啊?”
“佟主子,您问这事干什么,这事干承乾宫的事,咱们就要乱打听。”梁九功苦着脸说道。
佟安宁闻言,眼睛微眯,微微侧头:“真能说?”
梁九功连忙点头。
“真是奇怪了,荣嫔也说。”佟安宁纳闷道。
而且观察荣嫔的情绪,似乎对事生气、后悔还有庆幸,康熙也对荣嫔也没有做处罚,反而后面赐了荣嫔少东打消后宫大家疑惑。
梁九功:“时候早了,佟主子,您快回去吧!”
“好吧!看把你吓的,我就是好奇而已。”佟安宁摆摆,坐上步舆,命人启程回宫。
梁九功看到她远去,松了一口气。
回到乾清宫,康熙见他回有晚了,问道:“怎么这么久?”
梁九功敢隐瞒,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佟主子询问奴才景阳宫松子的事情,奴才将佟主子哄了去。”
“是这样啊!也只有她这样问了。看真是在乎!”康熙失声笑了笑。
若是真的有心想查,自私下派人调查就行,何必找梁九功当面问。
梁九功赞同点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时光如流水,一转眼,到了皇后赫舍氏的七七日,康熙带着二阿哥去了东陵祭拜。
佛以七日作一个轮回,七七代表一个人的终局。
康熙站在陵寝,看着赫舍氏的棺木静静地躺在那,面色冷沉。
再几十年 ,他也要一起睡在这个陵寝,现在只能让赫舍氏孤独的躺一段时间了。
康熙等二阿哥行礼结束后,温声道:“胤礽,你先去,朕想和你皇额娘待一会儿。”
二阿哥眼眶发红,恭敬道:“儿子遵命,皇额娘已逝,皇阿玛您要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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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点了点头。
等到二阿哥离开,康熙望了望四周空旷的寝室,长明灯发幽幽的冷光,虽然看起空旷,却让人感觉有逼仄阴冷。
康熙在室内缓缓踱步,说了很多话。
……
说了才成亲那会儿,他们两人的相处。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影响
他们大婚时,对皇后的看法。
聊起他们第一个孩子承祜,说了胤礽……
……
祭台上精致的牌位静静地立在那,长明灯的烛火将它的剪影投射到墙壁上,恍惚间,仿佛真有一名女子在静静地听着。
康熙低声道:“皇后,朕会照顾好胤礽,你做的那事,朕也再追究,且已经帮你将尾巴扫干净,你在九泉之下